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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2 AM

第三篇 第十八章 邪惡開端

    在蕭藍跳出窗戶的瞬間,張陳快步來到了窗戶邊上,不過蕭藍的身形已經落入了後院的湖泊,濺起巨大的漣漪,消失在漆黑平靜的湖泊裡。

    「張陳,剛才跳出去的是什麼?」身後的苗雙雙也趕到了。

    其實張陳關於這個問題的回答十分難以抉擇。

    第一,如果說那黑影不是蕭藍,大家都會去想蕭藍是不是被這個怪物給吃了或者殺死之類的,這麼大一隻怪物,我們居然沒有發現,那麼大家就會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安危,湧出離開的念頭,對整個局勢十分不利。

    第二,如果說這黑影是蕭藍,自然而然所有人都會懷疑自己會不會變成那樣,那真是防不勝防,同樣會引起騷動。

    就在張陳難以回答的時候,一到聲音響起

    「剛才跳出窗戶的就是蕭藍。」

    說話的人竟然是剛剛才到的賈心。

    「蕭藍出事了,你怎麼現在才來。」一向服從賈心的苗雙雙,這次居然惱怒地責備起賈心。

    「我一直在外面陽台上觀察這裡的情況。」

    「你們不是說我們只要聽從指揮都會很安全嗎?現在怎麼是回事?」苗雙雙責問道。

    「首先,我在說你們的安全問題之前,以我的判斷,蕭藍就已經出事了。第二,我叫你帶給她的符紙也只是放在門口而已。第三,我和張陳也剛才才處理完了游泳館裡的怨鬼。」

    賈心把這話一出,那苗雙雙又問

    「為什麼知道蕭藍姐一開始會出事,你們還無動於衷啊?」

    「我其實也是猜測,本來想著處理完游泳館內的怨鬼,再來看看蕭藍的情況,誰知道已經出事了。事情的確是我疏忽,明天上午我會去湖泊裡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次說話的就是張陳了,一開始自己就懷疑蕭藍吃了那個奇怪的魚肉之後是不是會有問題,不過最後沒有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苗雙雙也說不出話來了,畢竟大家都是人,這裡本來就危險至極,別人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在保護大家了,自己卻還在這大吼大鬧。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明天請盡力把蕭藍給帶回來,謝謝你。」

    說完,這個如同男孩子性格的苗雙雙居然哭了起來。一旁的沈秋田立馬上前來安慰。

    「大家先回寢室不用擔心太多了,明早我會去尋找蕭藍的」

    張陳說完,大家也是提心吊膽地回到了臥室。

    「陳哥,你身體要不要緊啊?今晚才大戰完,明天又要去湖裡找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傢伙?」二娃問。

    「既然答應了,就得去做到,今晚好好休息不足精神就行了。」

    張陳也不再多說,來到王藝芷的房間後,大家聽聞又有一個人出事了,心裡也十分難受,不過張陳在大家面前保證,絕對不會讓班上任何人出事後,大家的心情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大家坐在一起聊了聊天,想著張陳今天有點累於是就早早散了伙,各自回臥室休息了。

    結果張陳回到臥室正準備睡覺,手機一下震動,拿起一看原來是王藝芷發過來的短信。

    兩人於是就躺在僅隔了幾米之遙的床上不停地發著一些短信,一直從九點半發到十一點才肯收手。

    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張陳也是開心的合不攏嘴,原本有些疲憊的自己被王藝芷幾條信息弄得精神亢奮,竟然一時間還睡不著咯。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張陳的興奮也消失殆盡,慢慢地深入了夢鄉。

    …………

    這次夢裡,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右手拿著鋼筆,左手掌著一個筆記本,不知道在上面寫著什麼。(夢境裡是無法看清楚任何文字的)

    不過從分段格式看來,應該就是日記無疑。

    一邊寫著日記一邊咬著空閒的左手拇指,自己也越寫越浮躁,在日記本上落下的文字也越來越沉重。

    突然,一不小心用力,竟然將左手拇指給咬出了血,一滴鮮紅的血液落在了日記本上。盯著自己的血液看了半天。

    然後出乎張陳意料的是,自己居然用舌頭舔掉了落在紙張上的鮮血,然後還吮吸著流血的拇指。

    不一會兒,日記寫好了,合上日記本,嫻熟地放進了右側抽屜裡,離開了這個房間。

    這時,張陳才發現,這個寫日記的房間就是別墅地圖上標註「X」的房間,自己這兩天也沒去關心,看來醒來以後有必要去看一看。

    夢境裡的自己也是就是別墅主人奧古斯特‧羅丹,走在別墅的走廊上,不時有僕人低頭從自己身邊經過,不過此時的自己似乎有些煩躁,什麼人也不想理睬,快步走向了大廳。

    自己妻子正坐在大廳裡,肚子已經隆起到了快要產子的程度。

    看著自己過來,妻子的臉上揚起愉悅的神色,對著自己說了幾句話,反觀自己竟然聰耳不聞地拿起了大廳牆上放著的獵槍,大步地走出別墅,向著林子裡走去。

    行走在樹林裡,自己竟然對著平靜的樹林肆意的開了一槍,可以想像此時自己心裡的狂躁與心煩。

    自己不停地向森林裡深入,沒有想過要停下自己的腳步,似乎想要遠離這裡一樣。

    幾乎快要走出林子的時候,一個正在一灘清水旁駐息的梅花鹿出現在面前。自己毫不猶豫地端起槍,對著梅花鹿所在的位置扣下了板機。

    梅花鹿沒有中槍,而是被槍聲給嚇跑了。自己突然十分慌張的收起了槍,槍口對向的位置跑了過去。

    然而,在林子外,一個5歲大的小男孩倒在了血泊之中。自己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兒,見四處沒人,似乎是小孩子獨自一人跑出來玩耍的。

    自己起了異心,抓住小男孩的胳膊就拖進了樹林。由於林子很大,要回到別墅很有一段路要走,一路上拖著小男孩的屍體,自己的頭上也浸出了汗液。

    當自己行走起來越來越吃力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正在植樹的黑人費希特克‧薩羅。黑人僕從見自己拖著全身是血的小男孩後,立馬上來和自己交談了起來,交談中黑人臉上先是露出憂鬱的神色,但又慢慢消失了。

    隨後兩個人將小男孩的屍體一起抬到了別墅外的一個空地上,黑人跑進別墅裡拿出了一個大大的麻布口袋,兩人合力將男孩裝進了口袋裡然後再用麻繩綁好。

    自己給黑人使了使眼神之後,黑人扛起麻布口袋向著別墅裡面走去,自己也跟著上了三樓。

    三樓的房間還是如此低矮,自己靜坐在椅子上,而身前放著的就是裝著小男孩屍體的麻布口袋。

    鮮紅粘稠的血液已經浸透了口袋,沿著地板蔓延到自己的腳下。

    自己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切,竟然還嚥了嚥口水。

    自己動了,應該是奧格斯特‧羅丹動了,走向麻布口袋,慌忙地解開系在上面的麻繩後,抱出裡面的小男孩,開始對著小男孩腹部中槍的位置的出血口,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

    沒過多久,似乎小男孩身體裡的血液都被自己給吃光了。

    此時的自己看著面前這被吸乾血液的小男孩,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站起身,打開三樓的房門,到了樓下廚房,與白鬍子老廚師對話以後,得到了老廚師的一把切肉刀。

    回到三樓的自己就先將小男孩的屍體拖進了浴缸裡,用拖把清除掉地上鮮血痕跡以後,關上浴室的門,把躺在浴缸裡屍體的手臂慢慢割了下來,中途不斷湧出鮮血也被自己給吃了下去。

    手臂的味道很鮮美,自己從手臂上肢一直啃食到五個手指頭,中間一刻都未曾停止過。

    手臂被啃食完後,自己似乎有些飽了,慌張地用水清洗掉血液,在把屍體重新裝回了麻布口袋,放在了自己臥室的一間巨大衣櫃的角落裡藏好。

    幾天過去了,自己似乎厭倦了起了老廚師做的菜,每一頓吃下的飯菜都越來越少。家裡人請來了醫生為自己看病卻查不出什麼原因。可誰也不知道,每次飯前,自己都會在臥室裡吃掉小男孩的一條肢干,儘管屍體腐爛的很快,但是自己依然覺得很美味。

    就在醫生走了以後,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來到了別墅前,歇斯底里地在外面呼喊著,似乎在尋找什麼。自己厭煩的命令僕人將兩人打發走了後,回到房間打開自己衣櫃下面的麻布口袋,裡面已經只剩了幾根白色骨頭了。

    一天中午,在自己看著餐座上的五花八門的佳餚,食慾卻根本提不起來時,自己年輕的妻子居然到了生產期,在僕人和醫生的努力下,順利產下了一個雪白的女嬰。

    年輕的女僕將女嬰抱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的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

    …………

    一樣的自然光照射在張陳的身軀上

    「這麼變態的男人。開端就是這樣嗎?不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來上午去了湖泊裡尋找蕭藍以後,有必要去那個屋子裡找一找那傢伙寫的日記,說不定能夠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

    張陳夢境的近乎真實到和現實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聲音,所以每一個細節每一幅畫面,自己都能夠清楚的記憶。

    「不過信息還是太少了,但是至少知道了,這幕後主使應該就是這個別墅的主人奧古斯特‧羅丹。要是能夠多睡一會就好了,還是先去處理蕭藍的事吧。」

    洗漱好,換了衣服,來到一樓的大廳,大家基本都已經起了床,在大廳聚集了起來。

    那苗雙雙居然還為張陳準備了早餐,在張陳剛下樓的時候就親自送到了手裡,這讓一旁的王藝芷看到了,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開心的表情,張陳也只好撓撓腦袋。

    「陳哥,我把裝備借給你吧?這樣你可以游得快些。」二娃也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手裡拿著他的專業游泳裝備。

    張陳笑了笑,也不想解釋,就接了過來。

    「這群傢伙還真是一點都不害怕啊,一個比一個心態好,不過這樣也是最好的,加油吧,張陳。」...<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3 AM

第三篇 第十九章 人魚

    一旁的賈心倒是很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品著茶水。

    「賈心,你和我一起去嗎?」張陳問。

    「不了,你去了湖裡,要是房子裡出了什麼事就來不及了,我還是呆在這裡好。」

    回想起之前大家一起游泳的時候,賈心就穿著個平常的衣服,在岸上不為所動。

    「難道這傢伙是旱鴨子?」想到這裡張陳差點笑了出來

    「也好,湖泊面積太大,我要搜尋的話可能會離別墅太遠,把大家獨自留在別墅裡的確不是很安全,那就讓這傢伙留在這裡吧,反正現在我在水下的實力可能比我在陸地上還要強。」

    張陳點點頭,同時右手化為一個水浪將二娃的裝備送了回去,二娃看到這一幕兩眼閃光地點了點頭。

    張陳也沒有讓大家送自己,畢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一兩個小時就回來了,只是王藝芷牽著自己的小手來到了湖畔邊。

    「張陳。」王藝芷低聲地說了一句。

    「啊?怎麼啦?」

    「嗯,你回來以後,我要給你做飯吃。」

    「好的。」張陳笑了笑,看來這小妮子還在吃剛才苗雙雙的醋。

    「要是我變成這樣,你會去找我嗎?」看著張陳要下水的身影,王藝芷說出了心裡的話。

    「笨蛋,我才不會讓你受傷呢,你別想多啦,我一會回來想吃大餐哦,你還不去準備。」

    「好的!」王藝芷高興地就跑回了別墅。

    看著王藝芷遠去的身影,張陳心裡暖暖的,慢慢地走進了湖中。

    「就算找到蕭藍,多半也是一個行屍走肉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也順便探一探這湖泊的究竟。」

    整個身體已經沒入了湖泊之中,沒有無法呼吸的窒息感,而是感覺到全身的細胞都在從水中攝取氧氣一樣。

    「這種感覺真爽!」張陳在水中的移動速度也提高了數倍,如同一條人魚一般。

    隨著自己向湖泊深入,漸漸感覺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這湖裡的水怎麼回事?」

    張陳嘗試著全身水化,但是化成水以後,居然不能同這湖水混在一起,就像單獨的個體一般存在。

    水形態下的張陳漸漸注意到,這看似清澈透明的湖水,在變成液體的張陳觀察下,發現了一些不同。

    「這每一滴湖水之中都彷彿混雜著一種奇怪的東西,能夠阻止我將其同化。」

    既然不能一下同化大片的湖水,張陳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一小滴湖水上,將一小滴湖水包裹在自己的身體之中,嘗試著將其同化。

    「似乎行得通。」

    在張陳全身細胞的強壓下,那一滴湖水中間有一絲微弱的紅色絲狀物被剝離了出來,剝離的瞬間,那一滴湖水就同化成了張陳身體的一部分,身體裡就只剩下這細微的紅色絲狀物了。

    「這東西,我是不是哪裡見過?」

    反覆琢磨了半天,回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

    「對了,前天晚上,王藝芷臥室裡的那一團紅色血液,感覺是一樣的。難道……」

    張陳先放下了尋找蕭藍的事,因為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巨大的湖泊由於薄霧籠罩,站在別墅那裡根本看不到湖泊的全景。張陳如同由於一般迅速地朝著湖泊另外一邊游動,游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張陳看到了這湖泊另一方的景象。

    「果然,這別墅距離焦平村如此遠,又是怎麼讓村子出問題的呢,原來如此。」

    張陳看到的,正是湖水彙集成了一道小河,而小河的周邊正是焦平村。

    「這樣的話,整個村子可能早就已經出事了,這次的難度真是大。還是先找到蕭藍她,回去和賈心商量一下,制定一下逃離計畫還是有必要的。」

    「噗通」一聲,張陳直接鑽入進了水底。

    「這湖泊這麼深?」張陳一直在向下順著一股噁心的氣息游動,深入水下越深,噁心氣息就越大,可是自己游了差不多200米深了,都還沒有見到湖泊的底,可是這噁心氣息卻是已經讓自己感覺到心悸。

    為了防止意外,張陳從一開始就不停地剝離同化湖水,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同化了自己身體一樣多的湖水了。

    湖底200米,陽光已經難以照射到張陳所在的深度,自己面前基本上是一片黑暗,只能夠依靠念力場來感覺周圍的情況。

    「這……」

    張陳潛到差不多250米深度的時候,原本漆黑的湖底,竟然映出了微微紅光,這紅色的微光不止給自己帶來噁心的氣息,更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自然而然,水形態下張陳大大減慢了速度,然後將念力輻射到自己周圍5米,隨時準備應戰。

    可是游過張陳身邊的魚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慢慢的,張陳進入了紅光區域,同時也看到了湖底。

    「這裡到底死了多少人?」

    這紅光範圍內的湖底,全部鋪滿了白色的屍骨,不用細數都知道有上百個人死在這裡。讓張陳看到都有些心悸。上次那個楊自不過也就殺了幾十個人,這次光是這湖底能看到的就如此之多,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血魔嗎?這個羅丹到底殺了多少人啊?等等,這是什麼。」

    張陳繼續向下移動,到達湖底的時候,看到了散發出紅色光芒的物體。一條細長的蔓藤從湖底白骨的頭顱中生長而出,蔓藤上面連著一個散發出紅光的圓形球狀物。

    張陳自己靠近一看,一時間驚呆了。

    紅色球體裡面竟然裝著一條小魚,如同母體內孕育嬰孩一般。

    「這是魚類的孵化嗎?完全就是孕育小孩啊。」

    這時,離張陳不遠處的另一個紅色球狀物動了一下,一條魚上面慢慢鑽了出來,肚子上還連著類似於臍帶的東西,那魚張開嘴,自己咬斷了臍帶後,就朝著水面游去了。

    「這裡是人魚繁殖地嗎?」這完全和張陳想像的人魚差距太大了。

    「那這裡如此多人魚在繁殖,又是誰在生殖呢?」

    張陳剛想到這裡就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從自己看不到的右側深處傳了過來,對方的移動速度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說曹操,曹操到。來不及離開了,還是就躲在這裡吧,那些魚也發現不了我,只有賭一賭這傢伙也發現不了。」水形態的張陳儘管不能同化周圍湖水,但是其他形態看上去都是一樣的。

    不一會兒,一個巨大的『人魚』過來了,這次的還真是『人魚』。下半身足足5米長的巨大魚尾,而上半身就是人類『女性』模樣。不過這『女性』卻是由成百個女子拼成的。

    幾百個年輕女子拼湊在了一起構成了這個『人魚』的上半身,每個女子都彷彿陷入沉睡一般,緊閉著雙眼。只有在最上面的一個長得極其美麗的20歲少女,雙目張開,環視著自己周圍。

    「那個不是蕭藍嗎?」

    張陳看到這人魚偏左上的區域內,有一個雙眼緊閉的短髮女子,不是蕭藍還是誰。

    這時,巨大人魚來到了這片紅光區並且停了下來,這一停倒是嚇了張陳一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可是,上面張開眼的美麗女子卻沒有盯著自己,而是看著周圍的紅色球體。

    突然,女子雙手動了一下,巨大人魚上半身的那些女子全都睜開了雙眼,然後,紛紛脫離人魚主體,變成了單獨的人魚。這下才是張陳腦袋裡的美人魚。

    上百條美人魚脫離後,這巨大人魚上九隻留下了一個類似於蜂巢一樣的圓柱體。這些美人魚開始照顧起了散發出紅光的球體,就如同母親一般,臉上帶著慈祥和溫柔。場面看上去十分滲人。

    分離出來的蕭藍不同於其他人魚,因為蕭藍的雙腿只是長滿了鱗片,卻沒有化成魚尾。此時的蕭藍游到了離張陳不是很遠的一個紅色球體旁,也開始細心照料起來。

    「去看看她還有沒有自我意識吧,如果有的話,就只有冒險救她了,若是沒有就打道回府,這大傢伙我一個人可能對付不了啊。這傢伙比起之前的兩個鬼物都要厲害多了。」

    張陳化作的那一團液體慢慢地向著蕭藍靠了過去。這離近了才發現,蕭藍的雙目都變成了類似於魚類圓形眼睛,瞳孔也笑了一圈縮在中間。左右臉頰上也長出了兩道魚鰓,全身上下除了腦袋,佈滿了銀色的魚鱗。

    「試一下吧,就算有意識,就算救回去恐怕也活不了吧,不過賈心那傢伙可能有辦法。」

    張陳還是準備嘗試一下,大不了暴露自己行蹤,自己全速離開就是了。

    「蕭藍」張陳輕聲地在蕭藍的耳邊呼喚著。

    然而,這蕭藍竟然有了巨大的變化,瞳孔開始慢慢放大,整個面部開始有了痛苦的表情。

    「蕭藍,苗雙雙她們都很擔心你。」張陳輕聲道。

    這次蕭藍的身體也開始動了起來,用手開始撕扯起身上的魚鱗,表情痛苦至極。

    「還真的有意識,那好吧。」

    張陳分出一部分水,直接融入到了蕭藍的頸椎之中,瞬間切斷了她大腦與身體的聯繫,這一招就是上次那溺鬼的招數。

    四肢癱軟下來後的蕭藍,被張陳化為的液體拖住身體,緩慢地脫出紅光區域。

    「糟了,蕭藍似乎和那個巨大人魚有聯繫。」

    張陳剛把蕭藍帶出紅光區,那巨大人魚上面的女子的目光就盯了過來,隨後,在下面全心全意照料子女的美人魚,全然長出尖牙利爪,朝著張陳游來。

    「這麼快。」

    張陳拖著蕭藍全速前進,而身後上百條人魚竟然以絲毫不慢的速度緊跟其後。另外,張陳回去別墅的路已經被這些傢伙給堵死了,自己只能朝著湖泊另一邊的一個小山丘游去,希望這些傢伙上不了岸。

    「殺幾個少幾個,看著身後上百條美人魚窮追不捨,自己也起了殺心。」

    原本就可以用念力操控水的張陳,現在水形態的自己更是能夠在水裡發揮出最強戰力。

    張陳直接從把在之前同化的湖水分離出來,模擬成數十個水刺,用念力加持,朝著身後數百條人魚齊射出去。

    「唰唰唰!」無形的水刺直接刺穿最前面數十個人魚的身體,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水面。

    剛才的攻擊直接是耗費了張陳近半的念力和這一路上同化出的湖水。但是效果已經達到了,最前面的數十條人魚的死亡明顯拖慢了整體的速度。

    而張陳看了看身後,那些追逐的人魚居然返回了。

    「怕了嗎?不對。」

    剛想完,那個巨大人魚出現在了張陳的視野,原來返回的人魚是重新回到了巨大人魚身上。

    「呀啊!」尖銳的叫聲通過水作為介質傳到了張陳耳朵裡。

    「完了,這大傢伙生氣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4 AM

第三篇 第二十章 小島上的寺廟

    巨大人魚看著身邊漂浮著的人魚屍體,最上方的美麗女子雙眼變得通紅,死死鎖定住張陳,魚尾一擺動,以極快地速度逼近張陳。

    「這麼快?」

    張陳來不及去感嘆,只得抓緊蕭藍,加速朝著岸邊游去,不過這之間的距離怕是也還有四,五百米。

    眼看著身後的巨大人魚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照這樣算下去,怕是遲早會成為人魚的腹中之物。

    「對了,我還可以加速啊。」

    情急之下,張陳居然腦子裡構想出了一個增加移動速度的辦法。開始把念力集中在自己身後,作為推動器,增加自己速度。

    隨著念力向後不停地推動,張陳的速度幾乎和巨大人魚持平了,而且,小島也就盡在眼前,保持下去的話用不到一分鐘就能夠抵達。

    突然,身後巨大人魚頂部的美麗女子嘴巴一動,吐出了一根白色骨針,直射張陳身體。

    本以為自己是水形態,這種物理攻擊根本不會起作用的張陳,在白色骨針射入他水體內時,後悔了起來。

    這骨針彷彿有生命一般,待在自己身體內不動了。而身後的巨大人魚也不再追趕,身形一轉放棄了追逐。

    「這是什麼東西?似乎對我沒什麼作用啊。」

    一開始這骨針沒入張陳身體時,自己自然是十分緊張,望圖將其分離出自己身體。可是不管自己用什麼方法,就算是把骨針所在位置的那一部分水體單獨剝離出去,並捨棄了。同樣會在張陳的身體內重新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骨針。

    但是,觀察了一會兒後,發現這枚骨針只是單純地待在自己體內,並沒有任何危險,也感覺不到異樣的氣息。

    「這東西一會上岸了再去自己研究一下吧。」

    不一會兒,兩人終於抵達了這湖泊另一邊的一個大型島嶼之上,島嶼中間佇立著一座高聳的岩山。站在別墅那裡也能在白霧籠罩下看到這岩山的存在。

    上岸後,張陳變成了人形態,將蕭藍抱在懷裡,那蕭藍雖然身體癱瘓了,但是眼睛還是盯著自己,從眼神裡可以看出無助和悲傷的情緒。

    「蕭藍,我剛才只是為了方便帶你走才切斷了你與身體的聯繫,一會兒,我確定你沒事以後會幫你接上的。」

    張陳在沒有確定這蕭藍是否還受那巨大人魚控制之前,是不會讓她恢復自由的,不然,被不小心逃進水裡可就前功盡棄了。

    「你會救我嗎?」被張陳抱著地蕭藍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話。

    「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在這之前,我會先帶著你離開這荒島,回到別墅的。」

    「不……我不想讓大家看到我這樣,你能不能先幫我變回正常。」說到這,蕭藍眼裡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嗯,先看看這島上的情況再說吧。」

    張陳剛從危機中逃脫出來,也沒有太注意自己懷抱著的蕭藍。

    此時的蕭藍,雖然身上長著不少鱗片擋住了重要部位,但是一件衣服也沒有穿,濕漉漉的短髮,和本來就有些可愛的臉蛋,若是雙腳變成了魚尾,還真是個小美人魚。

    張陳靜下來盯著懷裡的蕭藍看了半餉後,臉上漸漸紅了起來。而懷裡的蕭藍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你現在應該脫離那個大人魚的控制了吧?」張陳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可以統御我的意識,最開始在臥室裡就是這樣。」

    「我先試著把你神經放開,若是有些不對,我便會再次切斷哦。」

    「嗯。」

    蕭藍說完,張陳右手一動,吸附在蕭藍頸椎上的液體就回到了張陳手上。

    「怎麼樣,你可以走路嗎?」張陳問道。

    「全身有些無力,可能是長時間待在水裡的原因吧,來到陸地上都有些不適應了。」

    「那我放你下來試試吧。」

    說罷,張陳扶著蕭藍的腰,慢慢將她放到了地上。

    「啊!」蕭藍嘗試著走了兩步,就開始兩腿痙攣,倒在了地上。張陳連忙上去將她扶了起來。

    「要不我先背著你去找點東西吃吧,然後看哪裡有能夠休息的地方,我們在慢慢嘗試走路怎麼樣?」張陳細心地說道。

    「好。」

    張陳將蕭藍慢慢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兩人都沒有上衣穿,肌膚之間僅隔著一片鱗片,不免讓張陳這個未成年少年消受不起。

    「什麼時候了,還在亂想,被王藝芷她知道了還不被打殘。還是先找找這島上的有沒有吃的東西,和住的地方吧,只能等到蕭藍能夠正常跑動,我完全恢復之後,才能考慮回到別墅。」

    想完,就向著小島深處前進,畢竟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若是能找到一些能夠吃的水果,補充一下體力也是不錯的。

    走了沒多遠,張陳居然看到了一頭野豬。

    「怎麼回事?這島上居然有生物存在?殺了再說吧,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張陳也不用動手,直接用念力撿起身邊幾顆尖銳的石頭,一齊朝著野豬飛射過去,直接射穿了野豬的身體,死的不能再死。

    張陳身後的蕭藍看到這一幕也不禁驚訝的張大了嘴。

    「我一會檢查一下這野豬有沒有問題,若是沒問題,我們就可以吃烤豬了。」張陳對著背上的蕭藍說著。

    張陳的力氣遠不是常人能夠相比,背著蕭藍,右手再拖著一個野豬,一點也不吃力。

    走在這小島上,張陳自然也是把殘餘的念力,輻射到自己周圍兩米範圍類。這一路走來,草叢裡不時有小昆蟲,甚至蛇從張陳腳下經過,這然張陳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這島嶼應該是被這湖泊給圍繞住的,而這湖泊的水無疑不能飲用,但這些生物是怎麼存活下來的?」

    帶著這個疑問,張陳一路走了近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想要看到的東西。

    「蕭藍,你看看,前面那個應該是一間房子吧」

    背上的蕭藍順著張陳指的方向看去,一座黑黑的小屋隱約坐落在前方。

    「嗯,我也看到了。」

    「那我們先過去吧,這裡草叢裡蟲蛇比較多,要是有間破房子的話,也能把這傢伙給烤來吃了。」

    兩人靠近房子時,漸漸發現,遠看上去的小房子,原來是一間破舊的寺廟,而且還有些寬敞。

    「寺廟?裡面似乎沒有人,也沒有什麼危險氣息。」

    張陳背著蕭藍站在寺廟門口,大大的木門由於長期雨水的洗刷已經變得殘缺不堪了,輕輕推開門後,大殿裡豁然坐著一尊大佛像。不過佛像上覆滿了灰塵,大殿內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啊!」背後的蕭藍大叫了一聲。

    因為佛像面前坐著一具白骨,白骨兩腿內盤,安然地坐在那裡。

    「這是,坐化?」張陳也在電視裡看到過那些什麼得道高僧死後便會坐化升入仙界,而肉身便會化為舍利子。

    不過這寺廟看上去就只有這白骨前身一人居住,所坐的蒲團上也沒有看見電視裡所說的舍利子。

    「不用害怕,我們只是借這裡休息一下,只要我們恭敬一點,想必老師傅不會有什麼意見。」張陳說完便是對著白骨一拜,然後先把蕭藍放在一個蒲團上,自己再去看看這是廟裡有什麼東西。

    「你在這裡等等我,我去周圍看看,馬上就回來。」

    其實蕭藍是很想跟著張陳一起去的,但是想著這一路上都是被張陳給背過來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說讓張陳背著自己了。於是點了點頭。

    「你要快點好嗎?」蕭藍看著身邊坐著的白骨,自己還是有些害怕。

    張陳做了一個OK的手勢就離開了。

    這寺廟大殿後面有一個出口,外面便是較為寬闊的後院,院子裡有一間只有10平米的小木屋。

    張陳走出去就看到了後院裡有一口水井,於是連忙湊了上去。右手一扶,水井裡的清水就隨著自己的手勢慢慢升了起來,纏繞在右臂上,慢慢與身體相融合。

    「果然,這水是正常的,難怪這島上的生命能夠存在。那頭野豬也可以放心的吃了啊。」

    張陳心情頓時好了不少,至少食物和飲水的問題一下就解決了。隨後,張陳將目光投向了院子裡的小木屋。

    「去看看那木屋內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吧,能找到一件能穿的衣服也好。」

    「嘎吱~~」張陳用手輕輕推開了破舊的木門,還有不少的灰塵落下。

    「這裡是有多少年沒人來過了啊」張陳推開門後,看到了房間裡一共就三樣東西,一張簡單的木床,一台木製書桌和一件掛在牆上的僧袍。

    「這僧袍似乎還挺乾淨的,一會兒可以給蕭藍穿上。」張陳一把拿下僧袍,然後繼續在房間裡搜尋起來,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木桌上的灰塵起碼都有1釐米高,張陳捂著鼻子把木桌右側唯一的抽屜打開後,發現了一本發黃的本子,上面寫著四個大字「法道手札」。

    正打算翻開看,突然,一聲尖叫聲從大殿傳來。

    「不好,蕭藍出事了。」張陳把本子夾在腰間,立即跑向了大殿。

    讓人毛骨悚然地一幕發生了,此時的蕭藍正與那白骨對坐著,白骨的雙臂抓著蕭藍的雙手,似乎在進行什麼儀式。

    張陳正想出手將白骨抹殺,突然發現,被握住雙手的蕭藍身上的鱗片不斷的脫落,並且在脫落瞬間就會流出一點黑色的血水,隨後傷口就自動癒合了。

    「蕭藍忍住,老師傅在幫你去掉鱗片」張陳輕聲地提醒了蕭藍一句。然而蕭藍也痛苦地點了點頭。

    整個過程進行了半個小時,期間蕭藍的表情十分痛苦,汗水也從臉上一滴滴落在了地上。終於最後一個鱗片也落在了地上,傷口也癒合好了。

    這時張陳身體內的那一段小骨針也自動飛離了出來,落在白骨手上隨著白骨一齊開始漸漸化為齏粉,消失在天地間。

    張陳也是對著白骨,十分莊重地敬了一個禮。這白骨的行為,讓自己想起了在謝雯家地下室,那無面人拼著靈魂消散也要為自己爭取時間的情形。

    「小施主,老衲的手札你也找到,上面記載了不少對你有用的信息。姑娘的魚毒已除,你體內的骨記已取。若是有能力就去除掉那大魔頭,若是不行還是早日離去,老衲不想死後看到生靈塗炭。」

    張陳感覺不到四周有任何靈魂,只有默默地點了點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4 AM

第三章 第二十一章 法道手札

    張陳從老師傅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看著地上一絲不掛的蕭藍,一下子就不鎮定了。蕭藍雖然沒有王藝芷那麼漂亮,但是剛好一米六的嬌小身材加上一頭可愛的黑色短髮以及精緻的五官,倒也顯得十分招人喜歡,此時她白皙的身軀就臥倒在張陳面前。

    「王藝芷我也最多是給她換過衣服,但是當時也是穿著睡衣的啊,這......」張陳腦袋充血,感覺再過一下必定會流鼻血。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張陳這次倒學會了不親自動手,而是用念力控制起手中的僧袍,將其套在因為疼痛而暈倒在地的蕭藍身上。

    「早知道就帶些衣服過來了,希望回去以後不要讓王藝芷知道,不然就真的完了,算了,先去把這野豬給烤了吧,補充補充體力,這蕭藍在湖裡也不知道有沒有吃東西。」

    張陳把穿好僧袍的蕭藍抱扶起來,讓她依靠在佛像旁邊,自己把唯一的血甲蟲也取了出來放進了她的手臂中。

    …………

    羅丹別墅後院小木橋上

    賈心雙手背在身後,看著遠處濃濃的白霧,眉頭也是微微皺起。

    「看來師傅的話的確沒錯,憑一己之力難成大事,要做成這件事少不了這張陳的幫忙。不過剛才湖中央巨大的鬼氣波動,也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活下來。」

    賈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平靜的湖面,自己的思緒似乎被拉到了很久以前。

    一座不高不矮的平山上,一個小男孩每日不分晝夜地在孤山上辛苦練習,從白天到晚上,唯一可以休息的時間就是中午和晚上喝粥以及睡覺時間。

    一日小男孩在練習指法的時候,從山中的林子中鑽出了一個和小男孩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小女孩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小裙子,紮著兩個馬尾,站在不遠處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十分好奇地看著小男孩練功。

    小男孩開始不理不睬,只管自己練習。可是,幾天過去了,小女孩每天都會上山來看男孩,發現每次練功時男孩由於太過認真汗流浹背也毫沒發覺。

    於是,有一天,小女孩從山下帶上來了一個冰棍,但由於山路難走,而且很高,這冰棍帶到小男孩面前,就只剩下最後一點了。男孩看到這幕非常感動,於是停下了練習,開始和女孩坐在一塊大青石上聊起天來。

    一年過去了,無論颳風下雨,日曬雨淋,小男孩也不會中斷自己的練習,而小女孩也總會帶上一些水果什麼的,來山上看小男孩。

    男孩子每日最開心的時候,無非就是和女孩子聊天的時候了。

    然而有一天,女孩不見了,男孩子練了一天的功也沒有看到女孩不禁心中第一次開始煩躁起來,練起功來也總是出錯。

    那天夜裡,吃完晚飯後,瞞著師父,小男孩獨自下山尋找起了小女孩的蹤跡。可是,挨家挨戶的尋找,每街每巷的搜尋也毫無結果,一個晚上過去了都沒有小女孩的任何消息,男孩的心不禁失落起來。

    這時,天空開始下起了大雨。男孩獨自走在一條河邊,突然,看到前方河面上漂浮著一個穿著粉紅色衣物的人,而那件粉紅色衣服甚是眼熟。

    男孩很著急,直接一躍,朝著那東西遊去。近了一看,果不其然,是早已死去的小女孩,女孩臉上還殘留著不少陰氣,粉紅色的衣服口袋裡還放著一個水蜜挑。男孩看著死去女孩可愛的臉蛋,怒由心生,雙目通紅,直接潛入水中,將藏在水下的一隻溺鬼給撕成了碎片。

    他抱著女孩子的屍體,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臉頰上,從臉上落下的水滴,不知道到底是淚還是雨。

    男孩子抱著小女孩的屍體,來到了女孩的家,然後轉身離開,上山去。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下過山,只是在練功的同時會看一看身下的樹林,眼角也總會帶著淚光。

    「賈心,你說蕭藍她會被張陳帶回來嗎?這都快中午了,不是說一兩個小時就能回來嗎?」一道聲音打斷了賈心的回憶。

    苗雙雙焦急地站在賈心身後,賈心轉過身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走進了別墅,但是苗雙雙看到他的右臉頰有一滴淚水。

    …………

    燃燒著的木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上面駕著的野豬已經通體烤成了赤紅色。烤野豬的香氣也已經飄蕩在了整個寺廟裡。

    「好餓,好香!」

    靠在佛像旁昏迷的蕭藍,聞著烤豬的香味居然漸漸清醒了過來,張陳自然也注意到了蕭藍的變化,直接用念力壓縮成刀狀,切下烤野豬的一隻腿,就遞給了身後的蕭藍。

    「快吃吧,吃飽了我們才好回別墅呢。」

    蕭藍似乎餓極了,直接用兩隻手接過大大的野豬腿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張陳見她沒有什麼大礙,自己也撕下一條烤野豬腿慢慢啃食了起來。蕭藍倒是厲害,把一大條野豬腿都吃了下去才見飽。張陳自己倒是吃得更多,一條豬大腿,加上半截身子才摸了摸撐起來的肚子,停了下來。

    「這游泳還真是累,居然一頓能吃這麼多,第一次體驗野味還真是舒服啊。」張陳笑了笑。

    這時身後的蕭藍用手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張陳的背。

    「那個……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嗎?」

    蕭藍吃飽了以後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套上了衣服。於是,紅著臉問道張陳。

    「這是第二次被人問衣服是不是我換的了,不過兩者之間的態度差距很大啊。」

    張陳也是紅著臉,緩緩的說道

    「你身上的鱗片去掉以後,整個人就昏了過去,我在後院的屋子裡找到了這個僧袍,怕你著涼,就給你換上了。」

    「哦,那個,我不會和那個叫王藝芷的女生講的。」

    蕭藍聽出了張陳的不好意思,畢竟自己被別人救了,而且本來也是自己沒穿衣服暈了過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謝謝你。」張陳看得出,這個蕭藍時一個十分懂事的女孩子,這種情況下能夠理解張陳,那是一般人都做不到的。

    兩人還是有些尷尬,互相都不知道說什麼,過了很一會兒,張陳才開口說道。

    「今天下午稍微晚一些,如果事情都沒問題了,我們就可以考慮回別墅了。你的那個苗雙雙朋友倒是很擔心你呢。」

    「苗雙雙她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這裡出事的就你一個,別墅那邊有賈心在應該出不了什麼事,不過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我們得快點回去,因為我還給他們說我中午會回去吃午飯的。」

    蕭藍點了點頭,用手扶著身邊佛像,想要慢慢站起身來,可能因為吃了飯的緣故,蕭藍這次能夠開始一步一步十分緩慢地行走了,但不一會還是滿頭大汗,不得不坐下來。

    「下午要是你還是走不了,我就先背你回去好了,沒事的,不用硬撐著。」張陳看著一個女子經歷了如此恐怖的事情後,還能夠保持一個永不放棄的心,實在是難能可貴。

    蕭藍還是笑了笑,繼續堅持行走了起來。

    張陳反正沒事,摸出了腰間的那本「法道手札」。

    翻開第一頁,上面用毛筆輕輕的在最左側豎著寫著兩排字。

    「若是有人看到老衲的手札,那說明我已經失敗了。」

    接著張陳翻開了第二頁,上面如同記日記一般,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不過都是老師傅入寺後的平常生活。

    一直翻到了最後一頁,張陳才停住了目光,仔細地看了起來。

    「老衲雲遊四海,圖得就是能夠一生清靜,不在於塵世有任何瓜葛,好追求我的大道。可當我遊歷到這焦平村,我就知道,這一生風平浪靜是不可能的。

    1932年5月,我第一次來到這焦平村,本想化緣後就離開,卻發現這村子裡的所有人都入了魔。地上種出的蔬菜水果不食,卻只食用動物生肉。這樣下去老衲知道終有一天,這裡的村民會生靈塗炭,甚至會威脅到外面的人們。

    我沿著村子細細尋找,果然在村後發現了一條血河,這河水看似清澈見底,實質裡面混雜著血魔的精血。以前住持講過,這世間邪惡之人無以計數,但血魔卻是屈指可數,每一個血魔都會讓世間浮屍百里,血流千里。

    我沒有害怕,只是覺得自己力單勢薄,功法有限。於是,我順著河流來到了這個小島上,這小島被這血湖環繞,不要說動物,就連植物也是難以生長。

    我耗費了巨大的精力才建起了這間寺廟,在此居住了下來。由於沒有實物,我能夠在此待的時日不長,站在岸邊,對岸的一間巨大房子散發出了讓我感到窒息的血腥之氣。但以我微薄的實力過去,無非是以卵擊石罷了。

    但是,我發現,那房子血腥之氣雖然很重,但似乎是被某種力量給封印住了一般,不能夠外溢,只能夠通過影響湖水的手段,來控制下游的村民。

    我之所以出來遊歷,就是為了追尋大道,而在這大極大惡面前,我有所明悟。

    回到寺廟,我茶水不思,飯菜不想,只為這天地生靈,最終捨去肉身,得道而去,我將自己肉身化作的舍利子投入到了這後院的一口井水中,用來維持這一方水土的生靈。

    若是將來有得道修士到此,方可去後院取得我那一顆舍利,但一經取得必須除掉那白房中的血魔,否則舍利將會化為詛咒,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法道

    「還真有舍利子存在,那一會兒恢復得差不多了就去後院那口井裡去探個究竟吧」

    張陳在小說,電視裡看過,這舍利子都是些能夠鎮妖的寶貝,若是有了它,對付起那個血魔也能有幾分把握。

    「我的念力熟練度也在剛才水下的使用之後漲到了93%,不知道到達100%是不是會變得更強。把舍利子拿到,就返回別墅吧。王藝芷她不知道有多擔心。」

    「啊!」一旁的蕭藍走著走著,一不小心又摔倒了,張陳連忙用念力扶住她的身子,將她安放在了蒲團上,蕭藍紅著臉看著張陳,有些不好意思。

    「一會兒,和我去後院,把事情弄好了,我們就回別墅吧。」

    張陳連忙笑著說道,蕭藍也點點頭,說了一個字「好。」

    「轟隆!」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中,響起了一聲悶雷,下大雨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5 AM

第三篇 第二十二章 白蛇

    「不知道張陳他怎麼樣了,外面又下這麼大的雨,千萬不要出事啊。」

    王藝芷看著面前自己親手炒的青椒土豆絲和煮好的西紅柿白菜湯,心裡有些焦急。

    「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吃,陳哥他說不定就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耽誤了一點時間。可能晚些回來,以前我們打CS都是陳哥一個人力挽狂瀾哦,放心了,下午陳哥保準回來。」

    譚胖子自然是和王藝芷和代緒擠在一起,看到這一幕,也總算說出了一句好話。

    「這胖子說話挺準的,你就先吃吧,我下午陪你在湖邊等著總行了吧。」代緒也拍了拍自己閨蜜的肩膀說道。

    王藝芷點點頭,慢慢開始吃起了面前的白飯。

    「你們放心好了,張陳他動起手來,我都不是對手,他不會有事了。」坐在不遠處的賈心居然說話了。

    「看嘛,嫂子,這小白臉看上去是比較陰險,但是這句話說得確實是實話。」譚肥似乎心眼小的不得了,還在記恨這賈心。

    「好了,我吃還不行嗎?你們真是的,我就是覺得自己做了好吃的給他,他沒有吃到罷了」王藝芷紅著小臉慢慢開始大口大口吃起了飯來。

    餐桌上的一行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

    「這天氣真是變幻無常啊,要是這大雨一直持續,我們就能平安回去了。」

    張陳說完,右手一動,屋外的雨水就彙集成了一道水流纏繞在自己身邊,慢慢地另外一個『張陳』就出現了。

    一旁的蕭藍先是沒有聽懂張陳的意思,這一個由水構成的張陳一出現,自己一下就驚呆了。

    「這是水分身嗎?」蕭藍驚訝的說道。

    「差不多吧,不過我用的不是很嫻熟,走不了幾下就會解體了,不過用這個去騙一騙湖裡的傢伙應該還是有用的。」

    「跟我一起來後院吧,我們得去井裡面拿個東西,你也可以留在這裡,不過我去的時間可能會比剛才長一點。」張陳說

    「我跟著你…一起去吧。」蕭藍經歷了剛才的事,雖然自己受益了,但是還是害怕一個人呆著。

    「你能自己走嗎?」

    「可以的。」蕭藍咬咬牙,慢慢扶著佛像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著後院走去。

    「這一中的女生真是堅強。」張陳也慢慢跟在後面,害怕她一不小心又摔倒了。

    「去井口那邊」張陳看蕭藍走出寺廟後門便說道。

    「你不會想把我推下去吧,那樣我可是會變成貞子來索命的哦」

    蕭藍勉強地一步步走著,竟然還開啟了玩笑,張陳聽了也微微一笑。

    「你這種小鬼只能做我的陪練呢,我們要去井裡找一樣東西,對我們大家能否平安離開這別墅很重要的一樣的東西。」

    「嘿嘿,我開玩笑的。那東西是什麼啊?可以告訴我嗎?」蕭藍說道。

    「舍利子,你聽過沒?」

    「嗯,這個的話,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佛教僧人講過,似乎舍利子是修行人由於戒定慧的道力所成的,是心和佛相合的表相,十分難得。能死後修成舍利的無一不是德高望重的高僧。難道之前的那個?」

    「就是幫你除掉鱗片的那位老師傅得道後,坐化而形成的。」

    「那還真是謝謝那位師傅了,只是剛才十分突然,我被嚇得不淺。咦?這井裡全都是水啊,怎麼下去呢?」

    慢慢地,兩人走到了井口面前,看著漫水的井口,蕭藍不知道應該怎麼下去。

    「我來看看。」

    張陳將手放進了井水中,然後微微一笑。

    「跳下去,不會有事的。」張陳將手拿了出來,緩緩地說道。

    「我相信你。」蕭藍猶豫了一下就憋住一口氣,跳進了井裡。

    「噗通」一聲,落入井水中的蕭藍不停地下沉,但是沒有驚慌,因為她知道張陳不會害自己的。

    下沉了差不多八米深的樣子,蕭藍竟然從水中掉了出來,落在了冰冷潮濕的岩土上。不一會兒,張陳也同樣落了下來。

    蕭藍抬起頭,看了看頭上的井水,十分驚訝。

    「這井裡的水怎麼就只有中間那一段,上面和下面都是空的,好奇怪。」

    「應該是為了掩飾下面舍利子的存在吧,我還以為舍利子就在這井下面呢,沒想到還真是別有洞天啊。」

    從進口射入的微弱陽光就只能照到張陳和蕭藍所在的位置,兩人周圍全是一片漆黑。

    張陳在落地的瞬間就把念力全部輻射了出去,散開了二十米遠也還沒觸碰到邊界。但是大概確定了他們所處位置的地形。

    他倆人目前正站在一個不過兩米寬的通道里,腳下有著一條細小的溪流,朝著兩人前方緩緩流去。

    「蕭藍我們得沿著這小溪流的反方向走,如果猜得沒錯,這小溪流的源頭就是舍利子所在。」

    「這裡……好黑,而且地上很滑。」蕭藍微微地說了一句。

    「你上我背吧。我背你過去好了,反正你很輕的。」

    張陳也不在意再多背一下了,畢竟這地下岩道很是潮濕,腳下更是有溪水流過,正常人不小心都容易摔倒,更別說腿腳不好的蕭藍了。

    「那…謝謝你了。」蕭藍慢慢地爬上張陳寬廣的背,把頭輕輕地靠在了肩上。

    「要是能一直這樣,那該多好啊。」蕭藍抿了抿嘴巴,閉上了眼睛。

    張陳可一點也沒有在意身後蕭藍的動作,全身灌注的感知著周圍的一切。畢竟,舍利子在這裡放置了至少也有近70年,中途什麼變化都可能出。自己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走了近百步的時候,張陳輻射出去的念力不再拘束於這個小型岩道,感應到了一個寬廣的空間。

    張陳走出這岩道的瞬間,這寬廣房間內竟然亮起了燈光。細細看過去,這裡原來是一個半球形的大岩洞,在自己踏進來的瞬間,岩壁周圍的火把就自動燃燒了起來。

    岩洞中間,可以看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泉眼正在不停地向外冒著清澈的泉水,而這些泉水就分支成11條支流,流向11個岩道之中,張陳他們走來的岩道正是其中之一。

    「但是這裡好冷啊,不是一種自然冷,而是一種陰冷,就像在游泳館內的感覺一樣。怕是這麼多年下來滋生了鬼物。」

    張陳感覺到了這巨大岩洞的異樣,精神高度集中,念力掃瞄著岩洞裡的每個角落,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別的東西。

    「難道是我的錯覺,就是普通的冰冷而已嗎?先去看看舍利子在不在這裡吧。」

    張陳背著蕭藍慢慢走近了岩洞中心的泉眼處,清澈透明的泉水漫過張陳的腳跟,有一種十分舒服且清涼的感覺。

    「這就是舍利子嗎?」

    泉眼中,一顆白色的圓形小球定在中心,然而在白色小球的周圍還有一條小拇指一半大小的白色小蛇在旁邊游動著。

    「蕭藍,我先放你下來,看看這東西是不是舍利子。」

    「嗯」背上的蕭藍輕聲的應答了一聲,然後就慢慢地站在了張陳身後。

    「這條小白蛇是什麼東西。算了,先把這白球拿出來看看吧」想完,張陳直接伸出右手想要將泉眼處的白色小球拿起。

    突然,就在張陳手指間觸碰到小球的一瞬間,白色小蛇一下竄起,一口咬在了張陳的右手食指尖上。

    頓時,張陳的整個右手掌就麻痺了,這種麻痺感還沿著右手迅速向上傳遞,一秒都沒有,張陳的整個右臂都沒了知覺。

    「嘩!」張陳直接讓右肩水化,麻木整條右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下一秒,整條手臂就變得蒼白,也化為了一攤白色碎渣。

    「這麼毒?而且被咬以後,右手上的細胞就幾乎瞬間死亡了,連水化都作不到。」

    地上的清泉水慢慢地飄向了張陳的右臂,不一會兒,一條新的手臂就形成了。同時在張陳對面還站著一個白面書生,長相和賈心有許些相似,都是小白臉型。不過穿著一身白袍,頭戴綸巾,一雙翠綠色的雙瞳,正直直地看著自己。

    「張陳,那是……」站在身後的蕭藍目睹了張陳被咬後毒發的全過程,顯然被嚇得不輕。同時也看到了,那泉眼裡的小白色游出水面,在地上一下化成這白面書生的過程。

    「蕭藍你後退,稍微快一點。」張陳說。

    「好。」蕭藍很勉強的一步一步朝著岩洞岩洞邊緣退去。

    張陳與白面書生對視了很久,但是沒有從他身上感覺一絲鬼物的氣息,只是那翠綠色的眼睛中透露著一絲致命的危險感。

    「請問……」張陳想要和解,畢竟對方不是鬼物。

    可話剛一出口,白面書生雙手一下化作數十條毒蛇,雙腳一蹬地直直逼向張陳。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斷我一隻手就算了,還想要我性命,找死。」張陳怒了,雙手指甲直接伸長到半米,雙腳一蹬地迎著書生的攻擊而上。

    空中的交手只有一瞬間,落地後,書生雙手數十條毒蛇全部被斬成兩節,無一倖免。而張陳的左臂也被咬了一口,瞬間將左肩水化,然後又重新利用泉水結出了臂膀。

    張陳笑了笑,這裡全是清澈的泉水,自己幾乎就立於了不敗之地,只要不傷及大腦,問題都不大。

    書生手上殘缺的蛇身,漸漸地化為了粉塵,變回來原來白皙的手掌,看著張陳,嘴角不禁微微一笑。

    「嘎」書生揚起頭,嘴巴張大,一把長長的綠色刀柄從嘴裡吐了出來。書生右手握住刀柄,慢慢地從將其抽了出來,同時一道寒光從嘴裡並發而出。

    一把全長近一米六,刀脊厚度與刀身的寬度的比,約一比三的**被書生握在了手中,刀身透著的寒氣讓張陳感到極度危險。

    這是張陳第二次面對持刀的對手,第一次,那丁劍的「月」始終是張陳心裡的一道陰影,在那把刀面前,自己就如同螻蟻毫無反抗之力。

    第二次這**眾人長了丁劍的武士刀不少,但是對張陳的威脅卻少了很多,張陳有信心,這次面對持刀的對手絕對不會落敗。

    書生似乎很久沒用刀了,右手持刀在地上輕輕一劃,濕漉漉的地面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同時周圍的溪水也結成了寒冰。

    「噌」一聲刀響,書生身形一下消失了,寒光一先,細長的刀身已經到了張陳面前…...<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6 AM

第三篇 第二十三章 小白與舍利

    「哐!」一聲巨響,劍刃砍在了張陳右手的指甲上,瞬間切斷了其中三根,但同時也改變了原來的軌跡,砍到了張陳左邊的岩土上。張陳右爪斷裂處也覆上了一層寒冰,只能夠極度緩慢地重新生長出指甲。

    白衣書生這一失手,張陳找到機會,原本蓄勢待發的左手一爪而上,直接攔腰斬斷了白衣書生。

    手持著赤裸的上半身飛離了起來,可以使在被腰斬的部位,突然長出密密麻麻的小蛇與下半身連在了一起,整個身體又接了回來。

    「蛇妖?這麼變態的能力。」

    被腰斬的書生恢復後絲毫不受影響,雙目盯著張陳,準備再次起刀,斬向張陳。

    「看把你打成塞子,你還能不能恢復。」

    岩洞內的泉水全部漂浮在張陳面前,瞬間形成了凝聚成了釘刺狀,足足有上百個,這也是受之前人魚的啟發。

    張開的念力全部鎖定住白衣書生,上百道水刺齊射出去。

    書生翠綠色的眼裡也閃出了一絲驚訝,掄起手中的肉體試圖擋住這張陳的攻擊。

    最開始的幾道水刺沒入書生的刀鋒中還是被直接打散,可是,之後百道細小的水刺,全部都是由張陳念力加持再加上本身對水的控制,每一道都有著如同子彈一般的速度。

    再擋下了近二十道就是書生的極限了,數百個小水刺直接將白衣書生撕成了碎片,散落在了地上。

    張陳剛才的那一招費了2/3的念力,自己也是有些精神透支,用左手指甲支撐著地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這傢伙,是什麼東西。」

    不等張陳休息,地上的碎肉紛紛化為了白色的小色慢慢聚集在了一起,不到3分鐘,一個絲毫無損的白衣書生又站在了張陳面前。

    書生搖了搖脖頸,慢慢撿起身邊落下的肉體,又重新放回了嘴裡。但是,眼中綠色的瞳孔突然放大,整個人一下趴在了地上,嘴巴張開。

    「千蛇,出!」書生第一次吐出了人言。

    張陳感覺到書生黑暗空洞的嘴裡,有讓自己感到死亡威脅的東西。立忙收起左爪,全神貫注地盯著書生。

    「嘶嘶嘶!」下一秒,成百上千條不同顏色的毒蛇從青年嘴巴裡一湧而出,從四面八方如同潮水一般想要將張陳吞沒。

    一旁的蕭藍也被這一幕給嚇到了,因為無數毒蛇擠滿了洞穴,自己身上也有十多條毒蛇爬過,不過都沒有傷害她,而是直奔張陳而去。

    「媽蛋,來多少老子吃多少。」

    張陳收起雙爪,放開念力,雙眼緊閉,氣定神閒,等到第一條碧藍色的毒蛇嘴巴張開,毒牙上溢著絲絲毒液,就要觸碰到自己的一瞬間。

    「吞!」

    張陳的嘴瞬間擴大到了無法想像的程度,潮水般的毒蛇都一同全部湧入了自己的嘴裡,再無聲息。

    幾乎近1/3的毒蛇都措不及防的被張陳吞掉以後,剩下的毒蛇都轉身,返回到了書生嘴裡。

    「好了,停手。」

    書生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緩地對張陳說道。

    此時的張陳艱難的收起了嘴巴,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在地上。看了看對著自己善意一下微笑的白衣書生,心中不免有些疑問。

    「之前的交手只是試試你有沒有資格拿走這法道大師的金身舍利,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白衣書生輕輕的俯下身子,向著張陳賠了一個禮。

    「媽蛋,試試資格有沒有必要刀刀都下殺手啊,要是自己弱一點早就死無全屍了啊。」張陳一個勁的在心裡吐槽,但是既然對方沒有出手的意思,也賠禮道歉了,張陳還是勉強地笑了一笑。

    「蕭藍,你沒事吧?你慢慢走過來吧,站在我身後。」看見一旁有些驚慌失措的蕭藍,張陳檢查了一下,發現全身無礙後,就叫蕭藍過來,以防有個什麼萬一。

    「在下白衣,閣下是?」

    「張陳!」

    「張少俠,剛與你交手在你身上聞到了一絲血魔氣息,不知道現在外面情況以及那血魔怎麼樣了?」

    「什麼張少俠,難聽死了,就叫我張陳。還有現在外面一點也不好,村民一個個還是被蠱惑了,湖泊裡有一隻超大人魚不停繁衍後代,最重要的是我和我的朋友一起來旅遊,住進了你所說的那個血魔的老巢。」

    張陳心情一點也不好,於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回答道。

    「哦,那這樣的話,憑你的實力就算拿到舍利子要去對付那血魔恐怕還差了一點吧,既然這幾十年就來了你這一人,那就一切隨緣好了,過來吧,將這舍利拿走。」

    張陳先讓剛走到自己身後的蕭藍站著別動,然後仔細在書生身上掃視了半天,卻是沒有什麼危險後,才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走到泉眼前,那白衣也退後一步,做出一個請字的手勢。

    張陳伸出手,觸碰到這白色珠子時,一股暖流就湧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將之前戰鬥的疲倦一掃而空。

    「果真是舍利。那謝謝白衣兄幾十年的守護了,我張陳定會去除掉那個血魔。」

    舍利子到手,張陳由於沒有攜帶乾坤袋,只好將右胸口水化,然後將舍利放到右胸口裡面,暫時保存起來。

    就在舍利入身的瞬間,張陳左臂內的那個血甲蟲一下暴躁了起來,想要鑽出張陳的手臂。同時自己左胸的黑色圓珠也是微微一顫。

    白衣眉頭微微一皺,慢慢說道

    「你身體裡還有這種鬼物,舍利子是佛門重寶,天生就對這些鬼物起著壓製作用,而且你身體裡的鬼物氣息比較弱小,若是和舍利子待在一起,沒多久就會灰飛煙滅。」

    「那?」張陳也感覺到那血甲蟲對右胸裡舍利子的極度恐懼,但是自己左胸那黑色圓珠的變化才是自己真正關心的,一年多來,這圓珠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不過,那白衣並沒有察覺到張陳左胸裡的黑色圓珠。

    「舍利子在你身體裡,先試著去感應它,感應它散發出的正氣,將正氣慢慢收斂回來,不要外溢就行了。你試試看?」

    張陳雙目緊閉,開始去感受右胸裡的舍利子,果然,從它上面散發出了讓人十分舒服的能量。張陳慢慢開始試著去控制它,讓那外溢的能量,慢慢收回去。

    不久後,張陳手臂裡的血甲蟲平靜了下來,自己左胸裡的黑色珠子停止了微微地震顫。

    「謝謝你咯,白衣。」

    白衣書生笑著點了點頭,表情皆是善意,於是張陳轉身帶著蕭藍就準備離開了。

    「等一下。」

    正當張陳背著蕭藍準備離開時,白衣的聲音傳來。

    「若是不嫌棄,也帶上我吧,到時候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原本守護著舍利就是我的責任,現在舍利被取走,我也沒了去處,不如幫法道大師他結了心願吧。」

    多一個幫手也好,這白衣青年和自己比起來幾乎差不多,而且再生能力超強,於是張陳點了點頭,說

    「那我們一起回別墅,對付血魔的話,有你在也能多幾分勝算,而且在別墅那裡我還有個很厲害的夥伴。」

    「要去那血魔的住處,可以走這邊的通道。」

    白衣指了指他身後另一個岩道,示意張陳他們過來。

    「叫你白衣總是覺得有點彆扭,能不能叫你小白啊。」張陳突然說道。

    背上的蕭藍一聽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以。」

    接著三人便走進了另一個岩道,一路上這白衣書生也不說話,靠在張陳背上的蕭藍也是閉著個眼睛,一動不動地趴著。

    而這岩道要走的路程明顯要比自己走過來的那一條要長得多,一路無話,張陳總覺得有些煩躁,於是再走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輕聲地說道。

    「小白啊,你是屬於妖怪嗎?怎麼在你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鬼物的氣息呢?」

    白衣聽到張陳的問話後,先是停了一步,然後又慢慢地走了起來,緩緩地說道

    「其實,我也和你們所說的鬼物差不多,只是我是白蛇的靈魂所化。」

    「應該是八十年前吧,我那時候還剛出生不久,被城裡的小孩用火困在了一棵樹洞裡,就在要被火燒死的時候,法道大師他趕走了小孩,將我救了出來,供給我飲水,喂食我食物,從此以後都將我帶在他身邊。」

    「我當時尚未開啟靈智,只是認為法道大師他救我性命,在他身邊有親切感,就一直跟隨者他,一起雲遊四海。」

    「可來到了這個小島以後,我只能感覺到大師他的壽元在一天一天的劇減,我卻無能為力,只能每日跟著他,看著他坐化在自己面前,化為了一顆白色舍利。」

    「大師的靈魂,帶著他肉身化作的舍利來到了這地下泉眼的中心,將舍利安放於此,使得整個小島重回生機。而沒有意識的我,就把這舍利當成了大師,終日圍繞著它,不思飲食。」

    「沒過幾天,我的靈魂便離開了身體,在那一刻白色舍利上光芒一現,我瞬間獲得了意識,回想起曾經的一切,我甘願留下來守護大師的這一遺物直到大師的有緣人來取走為止,沒有選擇去另一個世界。」

    「整日盤旋在舍利周圍,我的靈魂也一天一天增強,開始能夠幻化成人型,能夠使用各種能力,變成了現在這樣,足足待了七十多年才見到你們。可能我是受舍利影響變成這樣,才沒有一般鬼物的那種氣息吧。」

    白衣翠綠色的眼中,雖然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情,但是張陳可以感覺到他內心情緒的起伏。

    「若不是自己來這裡旅行,若不是蕭藍被抓走,這條小白蛇又會在這裡待多久呢?」張陳聽完後也不禁有些嘆息,看著身邊小白的目光也有了變化。

    「小白,你好可憐啊!」背上的蕭藍似乎被感動了,眼淚都流到了張陳的背上。

    「好了,小白,那這件事完了以後,你要去另一個世界嗎?」張陳說。

    「不知道,等完了再說吧。從前世的記憶看來,法道大師並不比我差多少,而且還會不少佛門功法,不過在那血魔面前都是以卵擊石罷了。」

    「對了,小白,你說那舍利能夠讓你變強,你要不要進到我身子裡來吧,一會兒回到別墅,我那些朋友看到你了也不好解釋。」

    小白點了點頭,直接幻化成之前半個小拇指大小的小蛇,鑽入了張陳的右胸之中,盤旋在那顆白色舍利之上。

    而張陳他們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前方有光芒照射下來,慢慢走出了洞口……...<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18 AM

第三篇 第二十四章 廚房裡的肉

    前方同樣是一口井,和在寺廟後院那口井一樣,只有中間一段存在井水。

    張陳感應到小白蛇傳達而來的信息後,直接化為水形態包裹住蕭藍,將其帶出了井,來到了井口外的陸地上。

    「居然就已經到了小島的邊緣了,當時將蕭藍救上島時,似乎就在不遠處吧」張陳望瞭望自己的左邊,幾十米處的地方,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白你先出來一下。」張陳說。

    小白蛇直接從胸口開了個小口子,鑽了出來,落在地上後化為人形,問

    「怎麼了?」

    「這湖底有一條巨大人魚,上身由數百人拼夠而成,下身是近入五米長的魚尾,我單獨對上它完全不是對手,你怎麼看?」

    「我本就是生活在陸地,在水下實力不怎麼樣,我們倆加起來,說不定能夠和它拚個你死我活。具體就看你怎麼選了。」

    張陳猶豫了一下,那水底的紅光範圍內全是對方的子嗣,如果主動打上去的話,對方基本上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自己的水形態也不能從這湖水中的到充分展現。

    「那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們不下水,直接過去?」張陳問。

    「有。」

    說完小白嘴巴一張,將那細長**吐了出來,緩緩說道

    「你們跟在我後面就是了。」

    小白把刀尖直接插入了面前的湖水當中,一瞬間在眾人面前就形成了一條五米長的冰道,小白先是走了上去,張陳背著蕭藍也緊跟其後。

    「哇,小白好厲害」在背上的蕭藍看到這一幕不禁一聲驚呼。

    小白輕輕一笑,繼續向前走這,刀尖指在冰體上,眾人腳下的冰道就能不斷向前延伸。

    「對了,小白你這刀似乎很厲害啊?哪裡來的。」

    「這把刀嗎?應該是二十年前吧,當時能夠幻化成人型的我,每日依舊是圍繞著舍利,有一天就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形成,我吐出一看就是這刀的縮小版,只有你們人類指頭大小。」

    「之後的每一天她都在長大,幾年後就成了現在這般大小,而且我一拿到手上就運用的得心應手。」

    張陳一聽,突然不知道從哪部小說裡想出了一個詞「本命神器」。

    「那她有名字嗎?」張陳背後的蕭藍問。

    「名字嗎?我從來沒有想過呢。」小白平靜地回答道。

    「武器,為她取上名字的話,會有親切感哦,時間久了就能產生感情,用起來會更加嫻熟呢。」蕭藍說。

    「額,我說蕭藍啊,這句話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張陳沒想到一個女生居然知道這些東西。

    「啊?就是平時看小說的時候看到的啊。」

    「女孩子不是都看言情的嗎?」

    「呸,我們好多女孩子也喜歡看玄幻仙俠小說的。」

    見張陳被自己說得不說話了,摀住嘴輕輕笑了笑,對著小白說道

    「小白呀,你有沒有想過取什麼名字給她呢?」

    「沒有。」

    「那我幫你為她取一個怎麼樣?」

    「好。」

    「為什麼答應的這麼幹脆啊?這不是自己的本命神器嗎?被別人取名字會不會太隨意了一點啊?」張陳在心裡一個勁的吐槽。

    「嗯…那就叫她白冰吧?怎麼樣?」蕭藍笑了笑說道。

    「好。」

    小白還果真就這樣輕易答應了,不過白冰這個名字的話似乎還是比較不錯。

    「小白,你把路線偏向別墅的邊上一點,一會兒你被大家看到了我不好解釋,另外,你這身衣服也太不合當今朝代了。」

    「好。」小白似乎什麼都不用想,一下就答應了。

    ……

    羅丹別墅一樓廚房

    「咳咳咳!糟了糟了,油放多了,這裡抽油煙機也沒有,嗆死人了。」王藝芷一個人關著廚房門在裡面炒著萵筍葉,滿屋子的油煙弄得什麼都看不見了。

    「張陳這個死傢伙,要是晚上再不回來吃我給她做的菜,我真要生氣了。」

    王藝芷好不容易萵筍葉出鍋以後,等油煙排除窗外,消散了一些以後。王藝芷來到水池旁,準備拿出之前放在水裡泡著的白豆腐,結果看到了一樣東西。

    「咦?這裡怎麼又一坨肉啊?」王藝芷看著水槽裡自己之前放的白豆腐旁邊,靜靜地躺著一塊剛切好還沾著血液的紅肉。

    不知怎麼的,王藝芷潛意識要去將這塊肉從水中拿出來,自己不受控制伸出手,慢慢地沒入了水槽,指尖馬上就要碰到那血紅色的肉塊。

    「嫂子,嫂子!陳哥他們回來了,快點出來啊。」譚肥超大的嗓門一下打斷了王藝芷的動作。

    「我剛才是怎麼回事?」搖了搖頭,再一看水裡,那塊紅肉已經不見了。

    「張陳回來了嗎?好的,我馬上出來。」來不及細想這裡的事情,王藝芷脫下圍裙,就向著別墅大廳跑去。

    王藝芷走出廚房,來到大廳就看到穿著一條泳褲的張陳和穿著僧袍的蕭藍正從眾人的擁簇中回來了。

    其實剛才聽到說張陳回來了,自己心裡也並沒有多激動,可現在一見到張陳,眼角竟然有許些濕潤,一下子情不自禁地就跑了過去,將張陳一下死死抱住。

    「你不是說中午就回來嗎,我給你弄了好多菜你都沒吃到,全都被譚胖子給吃掉了,你又說話不算話。」

    王藝芷這一舉動倒是讓張陳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輕輕摸摸她的頭說道

    「遇到一點小麻煩呢,看吧,我還不是回來吃你給我做的晚飯了。」

    一旁被苗雙雙拉著上樓換衣服的蕭藍看到這一幕,用牙齒咬了咬下嘴唇,轉過頭就回房去了。

    王藝芷慢慢鬆開抱著張陳的手,說

    「好了好了,我在廚房給你弄菜呢,剛才在廚房裡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看見在水槽裡躺著一塊好大的肉,我正要用手去拿的時候,聽到外面說你們回來了,結果再回過頭去,那塊肉就不見了,但是之前看到的真的不像是幻覺。」

    張陳面色一變,牽著王藝芷的小手說道

    「我上去換一件衣服,就和你一起去廚房做菜吧,你炒菜,我打下手好不好?」

    王藝芷開心地點點頭,等著張陳回到房間換好衣服下來後,就拉著他進到了廚房。不過,張陳走進來的時候也並沒有感覺到鬼物的氣息。

    時間已經差不多五點了,大家都開始在廚房裡準備起來晚餐。

    「剛才你在哪個水槽看到那塊肉的?對了剛才是你一個人在廚房吧?」

    「嗯恩,我一個人再給你做晚飯的時候,在這裡發現的。」王藝芷指了指靠近冰箱的那個水槽。

    張陳慢慢走過去,看了看水槽裡面,除了一塊白豆腐什麼都沒有,也感覺不到任何氣息。

    「難道王藝芷她真的看錯了嗎?」想著,張陳把手伸進了水槽中,慢慢同化著水槽裡的水。

    「等等,這是……」張陳將水槽裡的水同化了以後,發現其中有一滴水不能被自己所用,張陳用手包裹住那一水滴,正想細細觀察時,一隻十分細小的紅色肉蟲從水滴中鑽了出來,並且一下破開張陳液態手掌,落進了下水管中。

    「居然打主意打到王藝芷頭上來了,看來這廚房裡的傢伙也開始不老實了。一會兒叫賈心把你給揪出來,直接吃了你。」張陳看到這裡的傢伙居然敢打王藝芷的主意,要是自己沒回來,說不定王藝芷已經出事了。

    「今天出現這種情況,那之前會不會出現呢?是不是已經有人中招了?一會吃了飯,叫賈心來檢查一下才行。住在這個什麼血魔的老巢下,真是不安心啊。」

    張陳先把事情放了放,時間也不早了,幫著大家一起把晚飯弄好,吃飽了再說。

    餐桌上的都擺滿了飯菜以後,大家都圍在一起坐了下來,這時,門打開了,被苗雙雙扶著的蕭藍,換了一身緊身T恤,穿著一條黑色短褲,慢慢走到了餐桌面前,看著張陳微微一笑。張陳也只好回應地笑了笑。

    一旁的王藝芷看到了,一下嘟起個小嘴巴,惡狠狠地看著張陳。弄得張陳只好無奈地撓了撓頭,對面的蕭藍也捂著嘴巴笑了笑。

    「好了,既然都到了就開飯吧,這次大家要謝謝張陳冒著危險將蕭藍帶回來,我先給張陳敬一杯酒。」

    說話的就是那女漢子苗雙雙,之前自己將蕭藍帶回來的時候,苗雙雙的雙眼都浸出了淚水,十分感激的看了看張陳。

    「以後你說的話,就和心哥說的話一樣,我們絕對服從。」

    「大家都是同學朋友,沒有什麼服從不服從的,只要大家能夠互相理解就好了」張陳笑了笑,這樣的結果是他想要的,畢竟以後出了什麼事,團結大家就會容易不少。

    接著一中的男男女女都來敬了張陳一杯酒,除了賈心。二娃和他那個一中的兄弟弘毅又是喝得火熱。

    就在大家酒足飯飽要離席的時候,張陳說了一句話

    「大家等等,麻煩回憶一下從我們剛進別墅一直到現在,單獨一人在廚房呆過五分鐘以上的請出來一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大家聽完後左看看右看看,不一會,譚胖子,弘毅,苗雙雙站了出來。

    「賈心你過來一下。有事情拜託你。」

    張陳悄悄地在賈心耳邊說了說下午廚房水槽裡的事,同時也讓他檢查一下三人有沒有事,畢竟之前出了蕭藍那個事,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你們一個一個說你們當時一個人在廚房裡的情況。譚胖子,你先開始。」

    「我啊?恩,就是在第一天來別墅的時候,中午不是有剩下的烤豬嗎?你們都說晚上會壞要把它扔掉,於是我下午在游了泳回來以後,就跑到廚房偷吃了幾口。」

    張陳聽完後,極度無語,笑了笑說:「有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呢?」

    「沒了,我吃了幾口就走了,沒發生什麼事。」

    「如果譚肥這傢伙有什麼事,那早就會表現出來,而且放在他體內的血甲蟲也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沒事。」

    「好了,下一個苗雙雙」

    「嗯,我是在第二天中午做飯時,因為無聊,所以先就去了廚房,想切切菜練練手藝。中途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沒過幾分鐘就有人進來了。」

    「嗯,下一個,弘毅。」

    「你們知道我也不會做菜,可能是昨晚沒吃飽,今天早上我六點過就餓醒了,於是,就一個人跑到廚房下面吃,但是,中途遇見了怪事。」

    「什麼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沒睡醒看錯了,煮麵的時候,我在一旁向碗裡放調料的時候,發現味精沒了,只好四處找找有沒有新的,結果在水槽裡看到了一塊肉。」

    「我知道你們會說我肯定幾天沒吃肉,想肉想瘋了,但是我真的看到肉在那裡,而且我還將它拿了起來,扔進了煮麵的鍋裡一起煮,正好幾天沒吃肉了。」

    「過了一會兒,我才發現似乎哪裡沒有對,這廚房一直都沒有肉的,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多了一坨肉出來。當我再次揭開鍋蓋的時候,原本煮在裡面的肉就沒了。」

    「那碗麵你吃了沒?」張陳皺起眉頭問道。

    「那麼餓,肯定吃了啊?難道有什麼問題?」弘毅有些慌張了起來。

    「別急,我和賈心會幫你檢查一下身體,沒事的,你放心。」

    然而就在這時,在弘毅的顱骨內層,一條紅色的細小肉蟲瞬間鑽進了大腦……...<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0 AM

第三篇 第二十五章 夢視之體

    「譚肥還有苗雙雙,你們倆先出去吧,我們檢查一下弘毅就好了。」張陳說。

    譚肥和苗雙雙倆人盯著弘毅看了看,沒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餐廳。

    「賈心你先檢查一下吧,我就怕再出現像蕭藍一樣的情況。」

    張陳還沒說完,那賈心就從腰間的一個小袋子裡拿出了一株紫色小草,扯下上面的一片枝葉遞到了弘毅手上。

    「吞下去,別嚼。」

    弘毅顯然很信任賈心,二話不說一口吞下。

    然而,就在這株小草枝葉進入弘毅的身體時,之前鑽入大腦內的紅色細蟲居然慢慢爬了出來,但是掙紮了一會兒,還是重新爬回來大腦。

    賈心盯著手中的那株草看了半天,說道

    「應該沒問題,這子母鬼草,相生相伴,相死相隨,同時也是鬼物最為喜愛的食物之一。母草就是這主幹,子草就是主幹上的枝葉,也就是之前我叫弘毅吞下去的那一部分。

    「這子母鬼草不是普通植物,人類無法消化,吞下後便會隨著大便排出,同時很少有鬼物能夠抵擋住美食的誘惑,但這麼久了,母草依舊存活,說明子草沒有被鬼物吞食掉。」

    賈心簡單地做了一個講解,讓一旁的弘毅鬆了口氣。

    「這傢伙是機器貓嗎?這麼多奇怪的東西都是隨身帶著的?」張陳真的很想吐槽。但又想了想問道

    「你那個什麼草,要是鬼物吃了會怎麼樣?」

    「和正常食物一樣,沒有影響」

    「為了以防萬一,你剛才不是說,很少有鬼物能夠抵抗嗎,說不定就真的中獎了。我來試試吧。」

    張陳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想瞞著血甲蟲的事了,於是左手心上一隻血甲蟲飛出,朝著弘毅飛去

    「別怕,等它進去,不會有事的。」張陳提醒了一句。

    不過弘毅還是有些緊張,雙手握得緊緊的,死死地盯著向自己飛來的紅色蟲子。血甲蟲飛到他胸口後,直接開了個小洞飛了進去。

    「這什麼爛草還真的這麼好吃?」

    張陳感應到飛進弘毅身體內的血甲蟲居然不聽他命令,直接竄向了身體裡的子草,興奮地吃了起來,吃完後才讓張陳掌握了主導權。

    血甲蟲繞著弘毅身體跑了幾圈什麼也沒發現,從之前的小洞飛出來,回到了張陳的身體裡。

    「似乎真的沒問題,好了弘毅,沒事了,你去大廳和大家一起聊聊天吧,我和賈心商量一些事情。」

    弘毅見自己沒事,原本憂鬱的神情也一掃而空,道了謝後,走出了餐廳。

    「你剛才那個是血甲蟲吧,你是如何把它收為侍靈的?」賈心說。

    「侍靈?」張陳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我不知道什麼侍靈,反正得到了它的卵,孵化出來以後,這傢伙就一直跟著我了。」

    「那你運氣還真是好啊。」賈心笑著說道。「把你今日的『旅程』說來聽聽吧?」

    張陳也笑了笑,把從自己進到湖中,察覺到湖水的異樣,以及村子受到影響的原因,湖底巨大魚人以及子嗣,還有救出蕭藍以及蕭藍被死去的老僧人相救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但是隱瞞了舍利子和小白的事。

    賈心聽完後,沒有詢問湖底鬼怪,而是問道

    「那死去僧人的廟裡沒有發現其他東西嗎?」

    「沒了,就找到了一件僧袍給蕭藍穿上,我們吃了東西就離開了。」張陳十分自然地說道,畢竟從這幾天看來,自己感覺這賈心絕對有事隱瞞,所以留幾個後手絕對是有必要的。

    「湖裡面那個大東西先別管,我在水下能力不行,去了也是送死。」賈心說。

    「果然是個旱鴨子啊。」張陳差點笑了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說道「那廚房裡這事,你怎麼看?」

    「我對一樓每個房間的鬼物就進行過一次初步調查,廚房裡的傢伙是最為謹慎的一個,那晚,我們殺掉那鏡中女鬼後,游泳館和油畫室都出現了異樣,可是這廚房裡卻是悄無聲息,沒有動靜。」

    「你的意思是?」

    「要想引出廚房裡的傢伙,除非它親自現身,不然我也沒辦法。」

    「你沒辦法?你不是機器貓嗎?」張陳居然不小心將吐槽的話給說了出來。

    賈心笑了笑,聳了聳肩。

    「算了算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去找個東西。」張陳說。

    「哦?」賈心好奇地看著張陳。

    「哦什麼哦,跟著走就是了。」張陳直接朝著餐廳外走去,賈心也是緊隨其後。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樓的最左邊,也就是地圖上有著「X」標記的房間。

    「這個房間你檢查過嗎?裡面有沒有什麼鬼物。」張陳問。

    「沒有,不過門鎖了我沒進去看過。」

    「那進去吧。」張陳意念一動,門鎖就被打開了。原本以為裡面會是一種,佈滿灰塵,雜亂無章,一片狼藉的模樣,沒想到,竟然和想像中完全相反。

    「好愜意的書房。好夢中一模一樣,幾十年來都沒有變動過。」張陳走進門看著這些曾經在夢裡看到過的場景,不禁感嘆起來。

    書房相比起其他房間要小了不少,地上鋪墊著一張暗灰色帶有少許星形花紋的毛地毯,進門右邊就是一個大大的古木色書櫃,裡面防止了一些年代久遠的外國書籍。左右牆上都掛著兩個羊頭標本,房間的牆角放置著一對墨綠色的大花瓶。

    窗戶前,一張烏木書桌靜靜地放置在那裡,上面擺放著一盞老式的銅質檯燈和一些發黃的本子,與張陳夢中的書房一模一樣。

    「跟我來。」張陳朝著身後的賈心招了招。

    「夢裡的情形,那個羅丹寫完日記後,十分嫻熟的就把日記本放入了右邊第一個抽屜,應該是長期的習慣吧,那日記本不知道還在不在裡面。」

    張陳走過去一把拉開第一個抽屜,大驚道「竟然沒有。」

    接著又拉開了剩下的抽屜,全部都空空如也。

    「賈心,幫我在這個房間裡面找找有沒有一本不大不小的日記本。」張陳說。

    賈心疑惑地看了看張陳,不過還是到處找了起來。十幾分鐘過後,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翻遍了,可是都沒有筆記本的蹤跡。

    「張陳,你這是?」賈心問。

    張陳擦了擦額頭的汗液,緩緩地將自己夢境的事講了出來。

    賈心聽到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天意弄人,你知不知道,你這通過夢境回溯鬼物生前事蹟的能力可是我們修道之人夢寐以求的能力啊,這叫夢視之體,十萬人裡面可就只有一人擁有。你不去修道簡直是暴殄天物。」

    「夢視之體?我好像也是在被換了心臟以後才能這樣的吧,難道是那個孔先生傳給我的?」張陳思索了一下。

    「這麼難得?但是我覺得,除了能夠在有鬼物的地方能夠通過夢境看到過去以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了啊。」

    「哈哈,沒什麼特別,虧你說得出口。我師父的一位師弟就是這夢視之體,先不說擁有他先天的感知能力就十分驚人。」

    「你可知道,他在熟悉了自己對夢境的掌控能力後,居然能夠通過夢境看到即將發生的未來。」

    「看到未來?」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能夠預知自己所處位置發生的一切,也就是說你能夠改變未來,能夠預知到自己如何死亡,從而去逃離死亡,去戰勝死亡。」

    張陳驚訝到了,剛開始聽說能夠預見未來,自己還沒能反應過來。聽賈心這麼一說,這實在是有些恐怖。

    假如,張陳能夠預見未來,那麼,昨晚在游泳館裡,就可以直接瞭解那溺鬼的每一次攻擊的位置。同時提前就知道了,他本體具體的位置,根本不會有多大危險就能夠將溺鬼給殺了。

    「那要如何做呢?」張陳問。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師父偶然提到的,自己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

    「嗯,還是得謝謝你咯,不然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厲害的能力呢。」

    賈心笑了笑,說了一句

    「大家都是朋友嘛,何必客氣。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那日師父還告訴我,他的那位師弟後來死了。」說完,賈心便走出了書房。

    張陳在原地愣了愣神,細細品味著賈心的忠告。不久後,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走出了書房,並重新鎖上了門。

    「夢視之體嗎?難怪我的那項感知能力是高,我還以為是我打CS練出來的呢。不過,賈心這傢伙看來也不是很壞,但是為人太過聰明,心機太深,想和他交個朋友也難啊。」

    張陳來到大廳又和自己班上的四人大成一片,在他們不斷地要求下也只好說出了今天去就蕭藍的經過,當然所有遇到的怪事,該略去的略去,該簡化的簡化,和蕭藍之間的事,也是很簡單地平鋪直敘。

    和大家講述的時候,譚肥這人不停地說著什麼「英雄救美」,結果被忍無可忍的王藝芷加上代緒一起,給毒打了一頓,再也不敢說話了。

    坐在不遠處的蕭藍也不時地看向這邊,張陳自然有所注意,但是也沒有正面回應,在張陳看來,蕭藍只是單純的感謝自己救了她,同時在自己心裡,也只有王藝芷一個人。

    一直聊天到了太陽下山,差不多也快到了八點,為了防止發生什麼怪事讓大家心神不寧。都上了二樓,各班在寢室自己組織活動。

    到二樓的時候,蕭藍在擦著張陳肩膀過的時候,輕輕溫柔地說了一句「早點休息,謝謝你。」

    張陳微微地點了點頭,害怕被王藝芷看到了,自己又得解釋半天。

    由於今天比較累,張陳也就和王藝芷在自己寢室單獨待了一小時,到了九點就讓她回去了。

    「不知道今晚會知道多少?」張陳獨自躺在床上,慢慢閉上了雙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0 AM

第三篇 第二十六章 剁肉

    「滴答滴答」空明地滴水聲,環繞在張陳的耳邊。

    這次一進入夢裡,自己竟然躺在三樓浴室的浴缸裡,赤裸的身體沒入在粘稠的鮮血裡。

    抬起頭,在浴缸上方的天花板上,掛著三個不超過八歲的小孩,兩男一女,其中的兩個男孩似乎已經死去了,脖子上,手腕上,大腿上都有一道道深深的刀痕,每一刀都正好切斷了動脈,好讓鮮血留出來。

    而正上方的女孩子雙手被麻繩綁著,佈滿血絲的雙眼怨恨瞪著自己,嘴巴已經被細線給縫合了起來,沒法說話。

    眼看兩個小男孩的血液似乎已經流得所剩無幾了。自己伸出右手,拿起浴缸旁的一把割草刀,很不以為然地看著小女孩怨恨的表情。

    下一秒,直接將刀身慢慢割入小女孩的背部,可能是因為小女孩的眼神,讓自己有些惱怒。這一割,直接是刺穿了女孩的身體。一大股鮮血一下湧了出來,對著撲面而來的如同潮水般的血液,自己緩慢地閉上了雙眼,張開嘴唇,肆意地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然而當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吊在上面的女孩早已經死去了。

    在小女孩的血液流下來後,整個浴缸也差不多快被填滿了。自己微微一笑,閉上眼睛,開始靜靜地享受這一切。

    突然,似乎聽到了什麼,自己慌忙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面對著門口,大聲呵斥了幾句以後,外面的人就離開了。回來浴室,看著鏡中自己滿是鮮血的樣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同時,為了怕麻煩,自己拿起割草刀,直接將其中一個小男孩的手腕給隔斷了,「咚!」男孩落入了滿是鮮血浴缸中,熱乎乎的血液飛濺到了自己的身上。

    舔了舔上嘴唇,午餐時間到了。

    血腥場面過後,自己將身上用清水沖洗好,換上一身華貴的服裝,徑直向樓下走去。

    先來到的是妻子和自己女兒的房間,從房間的佈置看來,自己的妻子應該是已經長住在二樓這裡了,而三樓便成了私人空間。

    妻子似乎有些驚訝丈夫的到來,連忙抱起嬰兒床上的女嬰給自己看,還在不斷地講訴著什麼有趣的事情,但是自己明顯是很勉強地再應答妻子的言談。

    聊完後,妻子將女兒遞給了自己,懷著的女嬰在自己手臂上待了幾秒鐘就哇哇大哭起來。張陳明顯感覺到了此時自己心中的憤怒,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面無表情地將女嬰還給了妻子。自己轉身走出了房間。

    面對路上僕人恭敬的招呼,自己也聰耳不聞,徑直走出了別墅,來到了正在種花的黑人僕從身邊。

    簡單交流了幾句以後,自己從包裡拿出了三樓的鑰匙遞給了僕從,隨後那黑人從別墅旁拿出了一個麻袋就和自已一起向著三樓走去。

    打包好了被自己吃剩的小男孩後,可以明顯看到黑人臉上的憂鬱,自己便從房間的櫃子中拿出了一張鈔票遞給了黑人,拍了拍他肩膀,似乎又說了些什麼。

    黑人點了點頭,把麻掉抗在肩上,走出了房間。

    回到浴室中,看著鏡中明明近四十歲的自己,但皮膚卻十分光滑細膩,整個人看上去只有差不多三十歲。

    哈哈大笑了一會兒,又脫下身上的衣服,慢慢睡進了鮮血浴缸之中。

    「張陳,張陳~~~~!」一陣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腦袋裡。面前粘稠的血液,暗紅的房間,一瞬間就支離破碎了,變成了自己漆黑的臥室。

    「譚肥大半夜的,你叫什麼叫啊?」張陳看了看床邊自己的手機,上面顯示著1:17。

    「陳哥換好衣服,一樓似乎出事了。」這次是二娃的聲音。

    「好的,我馬上下去,你們等著我一起去,別把王藝芷她們給弄醒了。」

    「這個我們知道,總之你快點,一中的人都下去了,似乎他們那邊的什麼人出了事。」

    「媽蛋,這賈心不是機器貓嗎?怎麼每次都讓自己班的同學出事。」張陳直接用念力一瞬間就穿好衣褲,打開門,帶著二娃和譚肥一起下了樓。

    一樓大廳的燈已經被打開了,張陳聽到聲音是從廚房裡傳來的,不由想起了弘毅。

    「我和賈心都沒檢查到,難道真出事了?不可能啊。」張陳皺起眉頭,走進餐廳後,發現在廚房門前,賈心正一個人站在那裡。而蕭藍和沈秋田正扶著苗雙雙在餐廳裡的水池旁,而苗雙雙似乎正在嘔吐。

    「果然,弘毅不見了。」張陳氣得咬牙切齒,竟然有了第一次蕭藍的教訓,這次居然還讓弘毅也出事了。

    「你們兩個去看看一中的女生情況如何,別進廚房。」張陳吩咐了下譚肥和二娃。

    「陳哥,弘毅那人還是很老實,而且為人不錯,你要盡力去救他啊。」二娃也察覺到弘毅不見,兩人經過上次樹林裡的遭遇,感情也有些深了。

    「嗯,我會帶他安全回來的。」

    張陳說完就朝著,賈心走去。

    「你這麼慢才來啊,廚房裡的傢伙現身了,今晚我們就殺了它,跟我來。」賈心笑著說道。

    …………

    羅丹別墅二樓右側苗雙雙房間半個小時前

    「咚,咚,咚」一陣菜刀剁在菜板上的聲音傳到了廚房上面正對的臥室,也就是苗雙雙的房間。

    苗雙雙也是被這急促地剁刀聲給吵醒了。

    「這大半夜的,誰在樓下切菜啊?」苗雙雙本來就有些無腦,再加上根本還沒有完全從夢中醒來,就穿著睡衣,打開臥室門,什麼也不想地就朝著樓下走去。

    下了螺旋樓梯到達一樓大廳的時候,這個聲音就更明顯了。原本寂靜黑暗的一樓,在這陣陣剁刀聲的渲染下更加恐怖了。

    這苗雙雙也是真的有些大頭大腦地,一直走到了餐廳門口,才意識到似乎哪裡沒對。

    「大半夜的怎麼可能有人到廚房裡切菜,今天張陳把我們單獨在廚房裡待過的人叫出來,難道這廚房裡有什麼東西嗎?」

    餐廳的大門被打開了,這苗雙雙還真是膽大,慢慢摞了摞步子,將門旁邊餐廳裡的燈給打開了。耀眼的黃色燈光一下將整個餐廳給照亮,將恐怖的氣息驅散了不少。

    雖然餐廳的燈亮了,但是廚房裡傳來剁刀聲也是更為讓人毛骨悚然。

    「恐怖片裡面,不是有鬼的地方,燈一般都打不開嗎?那應該不會有鬼吧。」

    苗雙雙自己壯了壯膽,吞了一口唾沫,一步一步地廚房被打開的大門。苗雙雙走到廚房門口,用手摀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因為自己看到了一個黑影站在檯子邊,右手拿著菜刀正在剁什麼東西。

    慢慢地,這苗雙雙伸出左手,打開了廚房大門旁邊的燈光開關。

    「哢」白色的吊燈一下子照亮了廚房,苗雙雙也看清了那黑影不模樣,不正是弘毅嗎?

    「臥槽,弘毅你這傢伙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廚房切什麼菜,嚇死老娘了。睡不著你可以玩玩別的啊。」這苗雙雙一來就爆粗口,將自己的情緒發洩一空。

    可是站在那裡切菜的弘毅卻是一動不動,繼續切著菜板上的東西。

    「老娘說話你都不聽是不是?等等,難道這傢伙是在夢遊?」苗雙雙也認為,這大半夜跑來廚房切菜的事,絕對不是正常人可以幹得出的。

    於是,苗雙雙慢慢向前走去,想要看看這弘毅是不是在夢遊。不過,這種行為在恐怖片裡,完全就是作死的行為。

    還有兩步就要接近剁刀的弘毅時,一道吼聲從苗雙雙身後響起。

    「別靠近他,快退回來!」說話的正是站在門口的賈心。

    苗雙雙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回頭看了看是誰在說話。可這一回頭,自己前方正在剁刀的弘毅一下轉過身,雙目泛白,全身沾滿了鮮血,更為可怕的是,弘毅的整個左臂都已經沒有了。

    弘毅右手持刀,對著苗雙雙的腦袋就是一劈。

    「退開!」賈心大叫一聲,同時從右手指縫飛出了三枚銀針和一枚相對大一些的黑色細針。

    「叮叮叮!」其中三枚銀針撞擊在弘毅右手正在揮下的菜刀上,力道之大直接將弘毅整個人都擊退了,同時第四枚黑針也沒入了弘毅的身體之中,沒有穿透。

    苗雙雙驚恐地摔倒在了地上,看著滿是鮮血沒有左臂的弘毅,就開始大聲尖叫起來。而被擊退的弘毅,扔掉菜刀,朝著廚房窗口跑了過去。

    「呯!」整個人直接撞破了玻璃,跳出了窗口。而站在門口的賈心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要追趕的意思。

    苗雙雙地叫聲就驚醒了不少人,於是便有了張陳醒來的那一幕。

    …………

    「這傢伙似乎只對這鬼怪感興趣啊,對自己班同學的生死似乎都不理不睬的。」張陳鄙夷地看著賈心。

    「我剛才將一枚黑磁針打入了,被控制的弘毅身體中,一會兒,用磁盤就能輕易找到弘毅,然後我們就能將廚房裡這傢伙給一鍋端了。跟我追上去。」

    賈心說完後,一個箭步來到床邊,縱身跳了出。

    「這個賈心,居然……算了,一會兒再找他算賬,還是跟上去,把弘毅找著再說。」

    張陳咬了咬牙,也迅速來到窗邊。看著身邊檯子上的菜板,上面擺滿了一片片十分切割得十分精細的肉片,不過從整體看到,不就是一整隻手臂嗎?

    「這個弘毅,就算是救回來也沒有蕭藍那麼幸運能夠還原。不是死也是個殘廢。」張陳看到菜板上的肉片,也基本能夠猜到在半個小時以前,在這廚房裡發生了多麼恐怖的事。

    「哎,先救人再說。但是怕來個什麼調虎離山,還是留一個後手在房間裡面好了。」

    張陳心神一動,一條小白蛇從右胸裡鑽了出來,落在了廚房裡。

    「小白,你待在這別墅裡,幫我照看下我的朋友,謝謝了。」張陳對著小白蛇說道。

    「好。」小白輕聲地答了一句,移動著身體,進到了餐廳裡去了。

    「好了,這下也可以放心去追弘毅了,小白這傢伙比起賈心要好太多了,而且實力也強,相信不會出什麼大事,應該可以完全放心了。」

    張陳跟著賈心地腳步,迅速進入了樹林之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1 AM

第三篇 第二十七章 憤怒的張陳

    「苗苗?怎麼樣,好些了嗎?」在餐廳水池旁嘔吐的苗雙雙,臉色發紫,被蕭藍和沈秋田攙扶著坐在了旁邊餐桌的椅子上。

    「那人根本就不是弘毅,雖然弘毅他平時都不是很喜歡說話,和我們交流的也比較少,但是,大家都知道平日裡他為我們班做了不少事,要是有同學需要他的幫忙,他絕對不會推辭的。但是今天晚上在廚房裡的絕對不是弘毅,是一個怪物,嗚~~~~」

    苗雙雙的情緒很不穩定,身邊的兩個姐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個…我認為我們還是回到大廳去等吧?陳哥和你們班的賈心都走了,我怕一會兒廚房裡跑出來什麼怪東西。」

    說話的是二娃,他和譚肥兩個留在這裡,看著受到驚嚇的苗雙雙也不知道去怎麼安慰,但是考慮到廚房發生了怪事,還是去大廳好一些。

    蕭藍聽到張陳兩個字,抬起頭看了看二娃倆人,也認為有道理,於是和沈秋田一起攙扶起苗雙雙,朝著大廳走去。

    而在眾人身後一條小白蛇小心翼翼地緊隨其後。

    眾人來到大廳後,餐廳和廚房裡的燈就自動關閉了。在黑暗寂靜的廚房內,響起了一絲很細微的爛肉蠕動的聲音,而聲音的源頭就在那靠近冰箱的那個水槽內。

    「咕嚕,啪嘰」蠕動聲是從水槽內的下水管道傳上來的,慢慢,一節節紅色的爛肉就從管道里蠕動了出來,掉在地上,像一條紅色長蟲一般,爛肉的頂端還長著一個眼球。

    大廳裡,中央的大吊燈發出的燈光,將整個大廳都照射得十分明亮。二娃一行五人坐在一起,苗雙雙的情緒已經漸漸平和了下來,譚肥在旁邊不停地給外班的三個女同學講著他的搞笑段子,而二娃則那個他的瑞士軍刀,十分警惕地守在四人周圍。

    紅色的爛肉似乎很討厭燈光,爬出餐廳後,用長在頂端的眼睛看了看眾人,轉身直接沿著沒有被燈光照耀到的牆壁爬上了二樓。接著,蠕動的爛肉條竟然朝著王藝芷的房間爬了過去。

    …………

    樹林中,張陳跳躍在樹枝之間,跟著在地上以極快速度移動的賈心。此時的賈心右手持一羅盤,雙腳點地,一步五米地向前飛馳,照這樣下去,那『弘毅』應該馬上就會被追到。

    「哢擦。」地面上移動的賈心一腳踩斷了橫在面前的粗壯樹枝,停下了飛速移動地身子。張陳待在賈心正上方的樹枝上觀察情況。

    果然,前方不到七米的兩棵大樹之間,站著一個黑影,從身形來看就是『弘毅』無疑。

    賈心向後揚了揚手掌,示意張陳就在原地別動。然後獨自一人,一步一步走了上去,同時從腰間抓出一把東西,對著面前一撒。

    幾個豆粒大小的綠色顆粒飛射出去,吸附在了前方扇形區域的樹木上,隨後散發出耀眼的綠色光芒,將前面一大片範圍都給照亮了。

    「果真是機器貓。」張陳差點笑了出來。

    不過當綠色光芒照射到『弘毅』時,張陳的表情就凝固了下來。

    此時的弘毅頭上的頭髮已經掉光了,雙眼泛白,額頭爆出紫色的血管。原本被自己切斷的左手,也長出來了新的血肉,不過長出來的不是手,而是一大團爛肉,上面還長滿了小眼睛。

    「哈哈哈…」這『弘毅』居然笑了出來。

    突然,正在發笑的『弘毅』,整個身子都開始異變,身體開始不停的膨脹,甚至膨脹到將自己的腦袋都給埋進了身體裡。隨後,從脖頸到肚臍,裂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從這口子兩邊長出了大腿般粗細的森森白色尖牙。

    「這弘毅可能沒救了。」張陳嘆了口氣,這才剛過第三天,就死了兩人,要是回去讓大家知道了,必定會引起大家的恐慌。

    這時,賈心動了,直接飛射出十枚銀針,下一秒就刺進了怪物身體。

    以往十分管用的銀針沒入到這怪物身體裡以後,被刺入的部分開始蠕動起來,擠出了一堆爛肉,掉在了地上,爛肉中夾雜著剛才沒入的銀針。

    同時,這肉球怪背上突然撐裂開,長出了八道長長的肉條,衝著賈心所在的位置直射過來。

    「噌!」兩面寒光在賈心雙手一閃,兩把手掌長的短匕出現在了手中。這也是張陳第一次看見賈心用銀針以外的武器。

    雙腳點地,賈心迎著這八道肉條,筆直衝向肉球怪。身形矯健穿行在肉條的刺擊之間。在肉條刺偏的同時,刀光一閃,將其瞬間切斷。

    「這傢伙,有點厲害。」張陳站在樹枝上沒有要出手的意思,看著賈心遊刃有餘地步步逼近那肉球怪,心中不免有些驚訝。

    八道肉條已經被全部切斷,手持雙匕已經來到肉球怪面前。

    這時,肉球怪身上那道裂開的口子突然張開,上面的森森白牙對準著賈心,同時被切斷的八道肉條也已經重新長了出來,從賈心後背包圍過來,似乎想要將賈心直接吃掉。

    張陳已經握緊了雙拳準備隨時出擊了。

    可是,下一秒,賈心把右手匕首放回腰間的同時,從腰帶上抽出了三道符紙,一道是在最開始對付林子裡那黑色怪物時用到的白色符紙,一道是對付那游泳館內溺鬼的赤色符紙,第三道是一張黑色的符紙不知道什麼作用。

    三道符紙一併被穿插在左手的短匕上,扔進了肉球怪的嘴巴裡。隨後,賈心雙腳踩在兩邊的巨型白牙上,用力一蹬,整個人倒飛出去,同時用右手上的短匕將身後的八道肉條割開了一道口子。

    賈心從割開的血肉條口上倒飛出來,落在了距離怪物五米遠的位置。

    那怪物見到手的東西不見了,移動著雙腳正想要朝著賈心而來的時候。突然,肉球怪的身上開始繼續膨脹,但這次膨脹卻不是它自己的意願了。

    「轟隆!」一聲巨響,無數小塊的爛肉,以肉球怪所在位置為中心,爆濺出去。爆炸的位置上還不停地閃爍著雷光和火焰,地上也只剩下焦糊糊的一片。

    飛濺出去的爛肉碎渣,全部都化為了無數張陳上午在水槽裡發現的紅色小蟲。小蟲不停地蠕動著身軀。似乎還想要重新聚集起來,可惜沒有蠕動幾下,就開始使勁掙紮起來,漸漸化為了一灘血液,流進了土壤之中。

    「這傢伙。」張陳一腳直接踩斷了身下的樹枝,如同炮彈一般直接飛向賈心,將其直接按倒在地上。同時一拳打出,正正命中在賈心的臉上,鼻血沾在了張陳的拳頭上。

    「你剛才幹了什麼?」張陳憤怒地說道。

    「一張雷光符配合一張炎火符,引發劇烈爆炸。另外一張竊生符,讓它不能再次重生。」賈心輕描淡寫地講述著,絲毫不在意自己被一拳打得鼻血直流。

    「他可是弘毅,是你班上的同學,說不定還有救,你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張陳大聲呵斥道,同時又將右拳懸在空中。

    「肉蟲入腦,意識全無,全身畸變,無藥可救。」賈心不在意張陳懸在面前的拳頭,笑著說道

    張陳左手抓住他的衣領,將其一把提了起來,按到了面前的粗壯樹幹上。

    「好一句早就死去了,從一開始你就打算那弘毅做誘餌引出這個廚房裡的傢伙,對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賈心面無表情地看著怒火中燒的張陳。

    「呵呵,你那個什麼狗屁子母鬼草,可能是對某些鬼物起作用,是不是鬼物將其吃下去就會缺失感知能力,我就說我的血甲蟲吃了以後在弘毅身子裡找了幾圈也沒找到任何東西。你這子母鬼草一開始就是打算給我的血甲蟲吃的吧。」

    「有舍才有得。」

    賈心這話一出,張陳真的生氣了,右拳緊握,青筋暴起,這拳下去,別說是賈心。就是他身後足足四人圍抱的粗壯樹幹都要被一拳打斷。

    就在這時,張陳左臂裡的血甲蟲突然開始暴躁了起來。

    「別墅裡出事了?真的是調虎離山?不知道小白能不能擋住,媽蛋,先放著混蛋一馬。」張陳收起右拳,直接跳上樹幹,朝著別墅而去。

    獨自站在樹林中的賈心,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動了動自己的脖頸,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還差最後一個了。」

    …………

    四分鐘後,張陳站在了大廳門口,看著大廳裡圍坐在一起的二娃五人,就知道了一定是二樓王藝芷出事了。

    「陳哥,怎麼樣了?賈心呢?弘毅他人怎麼樣了呢」二娃見張陳回來,便立忙問道。

    「一會兒賈心就會回來,你們一會兒自己問他。二樓有情況,你們在這裡待著別動」

    蕭藍從張陳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沒動,從張陳眼中透露出的那份緊張和憂鬱,是自己從來不曾見過的,自己也嘆了口氣。

    張陳也不看眾人的反應,直接跳上二樓,王藝芷的房門已經被打開了,門口還結了一層很薄的冰晶。而且門口站著一個人,手持長長的細刀,刀尖還透著寒氣,正是小白。

    「小白,她們沒事吧?」張陳焦急地問道。

    「她們沒事,還在睡覺呢。這鬼物在進門的一剎那就被我殺了,只是一個鬼物的一部分。」小白的話讓張陳懸著的心,一下放了下來。

    「謝了,小白。」

    小白微微一笑,刀尖一動,將地上的冰晶給吸了回去。之後便化為了小白蛇,鑽入了張陳右胸之中,靜靜地纏繞在舍利子上。

    張陳用念力探知了一下房屋內的情況,發現王藝芷和代緒兩人都還在睡夢中後,也是微微一笑,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站在二樓走廊看向大廳時,賈心已經回來了,看著二娃和一中女子惆悵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把弘毅死亡的事,已經給大家講了。

    張陳之前明明給那苗雙雙作了保證,要帶著弘毅平安回來,可現在呢。張陳只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2 AM

第三篇 第二十八章 猜測

    昏暗鮮紅的別墅三樓。

    放在房間最中央的浴缸已經變得空空如也,曾經一大缸鮮血已經不知了去向,而浴缸旁的地面,卻印著血色的足跡。

    足跡向著房間的浴室延伸而去,而在浴室裡的鏡子前,站著一個全身流淌著稠密鮮血,沒有皮膚,沒有雙手的男子。

    「哈哈,厲害,真是厲害,那個膽小的老廚師也被殺了,哈哈,還差最後兩個了。我也不期望他們能夠殺了湖泊裡的那群賤人,只要再把那個噁心的畫家殺了就好。」

    伴隨著笑聲,男子化為一抹鮮血飛向了房間的窗口,看著外面日出的天空,舌頭沿著上嘴唇緩慢地滑動了一圈。

    …………

    回到臥室裡的張陳,看著床頭的手機,時間顯示2:14。也就是剛才一共才花費了一個小時。

    「這個賈心,把如此信任自己的同班同學當成誘餌,若是與他成為朋友,可能連怎麼死去的都不知道。」

    回想起下午弘毅聽聞自己無恙後興高采烈的模樣以及半夜苗雙雙那含著淚的可可哀求,張陳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不要因小而亂大。」張陳右胸裡的小白傳音來。「世上沒有完美的事,若是我們能夠殺掉血魔,那就是救了千人,萬人性命。」

    張陳走到窗前,看著深夜裡朦朧的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回應了小白一句「謝謝。」

    門口也響起了腳步聲,應該是二娃他們回房了。張陳脫掉外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默默地念道

    「從現在開始,不管他什麼血魔,我不會讓身邊的同學再受到危險了,身邊的人我要救,這血魔我也要殺。」

    這時,右胸裡的舍利子白光微微一現,溢出絲絲暖流,慢慢朝著大腦而去,一陣倦意襲來,原本沒有瞌睡的張陳,緩慢閉上了雙眼,深深睡去。

    夢裡的自己正躺在三樓臥室的床上,而面前卻是如同地獄一般的恐怖場景。

    近三百個平方的房間,每隔差不多每隔一米就懸吊著一具屍體,最小的是不滿一週歲的小孩,最大的也是不超過20歲的少女。

    每一具屍體的腳下都放著一個鐵皮桶來盛接順著屍體留下的鮮血。

    自己站起身,將面前最近的一個十一歲女孩的屍體取了下來,對著雪白細嫩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咀嚼了一下之後,臉上露出了十分厭煩的表情。

    抓著女孩的屍體隨手往地上一扔,還生氣地踢翻了面前盛滿鮮血的桶子。

    之後,自己又取下了一個五歲男孩,一個九歲女孩,以及一個十七歲少女的屍體,一個一個品嚐了幾口以後,都十分厭煩地扔掉了。此時的自己內心十分煩躁,撿起一旁的立在牆邊的大砍刀,對著一具屍體就是一陣亂砍。

    平靜下來,來到浴室將身上的血液清洗好了後,看了看掛在天花板上最小的不滿一歲的小孩,嘴角微微一笑,從衣櫃裡拿出一個黑色袋子,將小孩裝了進去後,匆匆地來到了樓下的廚房。

    那白鬍子老廚師看著自己到來,立即恭敬的鞠了一個躬。自己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廚師,將手中的黑色袋子遞了過去。

    老廚師接過後,打開一看,整個人立即向後退了兩步,要不是身後有桌子讓他撐著,說不定已經倒在了地上。

    老廚師滿臉害怕的表情遲遲不能消退,同時,一個勁地搖頭,嘴裡不停地說著什麼。張陳感覺到現在的自己開始有些惱怒,然後從褲包裡拿出了一疊鈔票要遞給老廚師。

    老廚師依舊不定地搖頭,同時也拒絕了面前那疊厚厚的鈔票。隨後,將黑色袋子也推回給了自己。

    怒火中燒的自己直接拿起一旁釘在菜板上的鋒利菜刀,用力一刀而下,直接砍在了措不及防的老廚師的腦門上,由於用力過大,刀身全部沒入了腦袋中,鮮血濺在了自己臉上。

    自己厭惡地清洗掉臉上的鮮血,關上並反鎖廚房的大門後,拔出起菜刀準備在老廚師身上發洩自己的憤怒。

    花費了近一個小時,自己將老廚師全身都肢解成了一塊一塊的碎肉,然後將冰箱旁的水槽外殼打開,露出下水管道。再把絞肉機搬到旁邊,將這一塊塊碎肉,扔進絞肉機裡磨成肉渣,直接流進了下水管道中。

    做好這一切,自己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嘴角微微的一笑,十分開心的樣子。將廚房門打開看了看外面沒有人以後,又慢慢關上。

    用大鍋燒了點水,直接將袋子裡的小孩扔進了鍋裡,放了不少雜七雜八的調料。又等了一個小時候,自己終於吃上了認為滿意的美食。

    …………

    羅丹別墅旅遊第四天上午8:40。

    「這個血魔本體就在三樓吧,為什麼不現在就殺了他呢?」張陳剛起床精神十分飽滿。坐在床頭盯著上方的天花板,由於昨晚的事,自己的怒氣似乎還未消停一般。

    頓時,張陳直接將面前的空氣壓縮成刀刃狀,一下撞擊在自己頭上的天花板。

    出乎意料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像是刀刃被吞進去了天花板裡一般,甚至一點劈砍撞擊的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連一點聲音就沒有。」張陳驚訝到了。

    張陳想用自己的指甲去試試,但是想了想以身試法還是有些危險。

    於是,抓出床頭抽屜裡的打火機,抽取出裡面的機油,將其點燃,一團火球就這樣漂浮在了空中。隨著念力的控制,火球直接撞在了天花板上。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火球剛接近那天花板,還沒有完全碰到就瞬間消失了。

    「怎麼可能?」張陳一連操控念力將臥室裡的花瓶椅子都朝著天花板上扔去,然而,全部都在觸碰到的一瞬間消失了。

    張陳一屁股坐在床上,仔細地思考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想必賈心那傢伙早就知道了吧。等等,如果假設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話,那麼……」

    張陳突然大驚失色起來。

    「第一天我們來到別墅,沈秋田在練舞房出事,賈心立即就叫上我,晚上一起去滅了那個鏡子中的女鬼。」

    「第二天,鞏元武受到控制這一件事,賈心說是那溺鬼所為,仔細想想的話,有可能嗎?游泳館上面正對的房間是我們班住的地方,要來控制也是來控制我們班的人啊。」

    「而我在王藝芷房裡除掉的那一團紅色血液,明顯是這血魔的一部分。那溺鬼可能繞過那麼大一圈去他們班控制鞏元武嗎?」

    「鞏元武受控,沒有威脅到大家,而是一直呆在游泳館內。難道……」

    張陳想到這裡還真想把那賈心給拖到面前暴打一頓。

    「那賈心一開始就知道這鞏元武是受控於血魔,利用這一點讓鞏元武作為誘餌,去引出遊泳館的溺鬼。而血魔之所以這樣,也是為了讓我們去殺了這溺鬼。」

    「賈心想要殺了溺鬼,血魔也想要殺了溺鬼。」張陳大致有了猜測。

    「第三日,賈心用弘毅做誘餌殺了廚師化為的鬼物。那麼就只剩下油畫室裡的最後一個傢伙。」

    「如果猜得沒錯,賈心今天就會對油畫室裡的鬼物動手,之後應該就會發生可怕的事了。」

    張閉著眼睛回想起前幾天的一些事情。

    「對了,在那小島上寺廟裡找出來的老師傅的手札,上面說這別墅裡的血魔十分強大,但是似乎被什麼封印了。」

    「封印?難道……」

    張陳穿好衣服,直接朝著樓下走去,大廳裡坐著不少人,賈心也坐在那裡。

    剛走下樓梯,王藝芷就端著一大碗麵過來,笑嘻嘻地說道

    「嘻嘻,看你昨天先是上午去湖裡面忙活了一天,晚上回來後半夜還被吵醒去抓鬼。所以呢,本大小姐就大早起來親自下廚給你做了這碗麵哦。」

    張陳現在還能笑得出,也只有看著這王藝芷呆頭呆腦的樣子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接過手中的面說道

    「回去以後,我會再補償你一個正常的旅遊。」

    「你自己親口說的,說話要算數哦,不然不理你了。」王藝芷似乎還不知道昨晚弘毅死去的事情,整個人還是像一個開心鬼一樣被一旁的代緒拉走了。

    端著面,坐到了大廳裡的沙發上,身邊不遠處坐著一中的三個女生和賈心。

    「對不起,昨天沒能把弘毅帶回來。」張陳低聲地說了一句。

    蕭藍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情,一直盯著張陳。而一旁的苗雙雙緩緩地說道

    「沒事,昨天心哥好我們講了,你盡了最大努力,處處留手,想要救下『弘毅』,可是『弘毅』已經不是原來的弘毅了。最後你被逼到沒有退路也沒有忍心動殺手,也是心哥他殺掉的。沒事了,已經過去了。」

    此時的賈心眼中居然還閃著淚光,顯然騙過他們班上所有人,可是在張陳看來,儘管為自己說了好話,但是也想好好打他一頓。

    張陳沒有說話,開始吃起了面條,沒幾下就連湯都喝得乾乾淨淨。

    「賈心,借一步說話吧。」張陳擦了擦嘴巴,指了指別墅外對賈心說道。

    賈心還是一副帶著悲傷的表情,站起身點了點頭,向著別墅外走去。

    看著賈心走過自己身邊時,張陳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的蕭藍,用念力將一張紙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放進了她的手裡,而紙上寫著「小心賈心。」

    張陳也不看蕭藍的表情,徑直向別墅外走去,張陳知道一中的人對賈心基本都是絕對服從,也不知道賈心怎麼做到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經過昨天的事,比起賈心,蕭藍更加相信張陳。

    …………

    走出別墅,賈心臉上的悲傷瞬間煙消雲散。

    看著張陳走來,賈心微微一笑,不等張陳開口,直接說了一句

    「今晚去殺了油畫室的鬼物,我已經準備好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3 AM

第三篇 第二十九章 封印


    張陳聽了賈心的話後,原本心中稍微平息一絲的怒火又再次被點起。直接一記右衝拳就朝著賈心的臉打去。

    一年多來的練習,加上吞食鬼物對肉身的強化,張陳的一拳都快比得上一顆炮彈的威力。『嘶!』拳風呼嘯,直至賈心。

    這時,由於拳速很快,就算是做好準備的賈心也難以閃躲,身子只是向右偏了一點,張陳的拳頭就到了。

    瞬息間,用右手雙指在張陳出拳的腕關節上用力一點,隨後,借勢抓住偏離軌道的拳頭,一個過肩摔,直接將張陳整個人從地上拔起,眼看就要重重摔在地上。

    「啪」整個身子在觸碰地面的一瞬間變成了水體,摔在地上後濺起的水花在不遠處彙集成人型。

    張陳見一擊不成還差點把自己傷到,指甲一下伸到半米長,直奔賈心而去。

    「呯呯呯!」張陳的指甲劈砍在賈心的雙匕上,發出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同時還濺出了火花。

    一分鐘下來,兩人交手了數百次,都是分毫未傷,只是頭上佈滿了汗液,衣裳更是被裡外浸濕。

    「呼。呼~~」張陳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目光依然落在賈心身上。

    「打夠了就停手吧,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賈心把匕首放回了腰間,慢慢說道。

    「你知道個屁!」

    「我知道你認為我利用同學的生命去除掉鬼魂是不仁不義,但是要除掉血魔的話,就能夠救成千上萬個人的性命。」

    張陳搖了搖頭,念力一動,一個壓縮空氣就飛速擊向賈心。

    「嚓!」賈心腦袋一偏,躲掉了攻擊,不過右臉頰依舊被割開了一道細細的口子,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我不管你是要救幾百,幾千,還是幾萬人,這別墅裡所有人都不許再出事,要是我發現你真的再利用某人去做誘餌的話,我一定會把你打得手腳全廢,扔在別墅裡,帶著大家一起離開,任憑你自生自滅。」

    賈心聽完後只是微微一笑,拿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臉上的血液以後,說道

    「今晚的行動,面臨危險的只有我和你,我答應你的要求,不會再利用這別墅的所有人。但是今晚你一定要來。」

    「你回答我兩個問題,我會考慮一直跟著你行動的。」張陳說道。

    「哦?說來聽聽。」賈心詫異地說道

    「第一,封印是怎麼回事?」

    賈心皺了皺眉頭,似乎沒有想到張陳回注意到這一點。

    「這你都能猜到,看來還真有些厲害。反正遲早你也會知道的,我就告訴你吧。這血魔為何在世如此之久都沒有任何動靜,原因就是這封印。」

    「這個房子的主人奧古斯特‧羅丹,也是就現在的血魔,食人無數,可從來沒有好好處理過死者屍體。並且還把屍體就地處理,並且長期生活在這裡。每個被他所殺的人都是帶著深深的怨恨死去,自然久而久之就化成了怨鬼來索他的命。」

    「根據我的瞭解,對血魔影響最深的四個角色對他的約束最大。第一個,就是他的妻子卡米爾‧羅丹,也是我們頭天晚上『碰巧』殺死的鏡中女鬼。」

    賈心將碰巧兩字說得十分重,那晚張陳的大膽舉動差點要了兩人的命。

    「第二個,就是他的父親,也就是游泳館內的那隻溺鬼。第三個,就是從小將他照顧到大的私人廚師,也就是昨晚附在弘毅身上的那隻鬼。第四個便是他的私人畫家,同時也是他的叔叔,也就是今晚我們需要解決的傢伙。」

    「這四個人生平善良而且都與血魔生前有著密切的聯繫,被他親手殺死後,怨念極大,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同時也十分同情被殺死的僕人和外邊村子裡的小孩。」

    「已經飲食了幾百少女兒童血肉的血魔前身,身上本身就散發出一種極度血腥的氣息,讓一般的鬼怪都不敢靠近。而且殺了這人,他也會化為血魔,遠不是他們這些普通鬼物能夠相比。」

    「可是,整個別墅裡所有人都死掉了後,只剩下這羅丹一個人在家中,恰好這時村子裡的村民,全部拿著火把和矛叉,將羅丹從別墅裡抓了出來與那個收了羅丹大筆金錢的村長一起,直接在這裡在別墅面前五馬分屍了。」

    「血魔化形只需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村子上下絕對不會有一個活口。可誰知道,就在村民將這羅丹分屍以後,一個隱居在附近的道士感覺到了這血魔降世的前兆。」

    「等村民散去後,道士來的這裡,確定了真是世上難得一見的血魔後,深知自己道法高深,但也絕不是這血魔的對手。」

    「於是道士借助被羅丹殺死的親人形成的怨鬼對羅丹的怨恨,決定將血魔的軀體單個封印起來。四個怨鬼因羅丹而化,各自取走了身體,一隻手臂和兩條腿,用自己的力量將軀幹封印在別墅一樓的四個位置。」

    「而整個別墅周圍怨氣最大的是別墅後的湖泊,湖底基本上全是羅丹親手殺死的年輕女僕的屍骸。」

    「道士察覺到血魔前身殺死的大部分無辜者都被扔進了後湖底後,便將另一隻手臂扔到了進去,任由那些帶有怨氣少女的靈魂所發洩,啃食。而自己就攜帶著血魔的頭顱隱居了起了。」

    「這就導致了血魔沒法重生,被封印在此。」

    「其實,這個封印單是依靠沒有軀體的血魔是根本不可能破解的。但幾年後,那帶走血魔頭顱的道士死在隱居的深山林中,血魔頭顱被帶走,回到了別墅,才導致這封印一天一天的削弱。」

    「若是我們再不解決了,封印最多維持不了幾年就會土崩瓦解。到時候這裡便會生靈塗炭。」

    「而我們迅速破掉封印,不給血魔恢復全盛時期的機會,就能夠殺他個措手不及。而且說不定今晚我們動手殺了那他叔叔,他再次恢復一個手臂,就會等不及自己破開封印,以較為虛弱的實力面對我們。」

    「賈心的話講得頭頭是道,句句有理,封印的事和我猜測的倒是也差不多,不過不能完全相信」張陳想完後又問道。

    「等一下,你這些消息是從哪裡知道的?」

    「我們驅鬼服妖之人,不是你想像的一盤散沙,而是,有著嚴密的管理。情報問題也是有專門的偵查小組收集,並且傳遞給大家。」

    「我便是被分配到這裡來處理這裡血魔一事。」

    張陳只聽進去了前半句,後半句他自然不會相信。

    「好了,第二個問題,這個血魔大概是什麼實力?」

    「若是全盛時期,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但是被封印了幾百年,剛剛得到軀體的血魔,我們還是有一戰之力,另外,就要賭他會不會等不及,提前出來。」

    在賈心的描述來說,這血魔似乎不是很厲害,但是可能嗎?張陳可不相信,一個憑藉氣息就能讓道法高深的法道師傅,退避三舍的血魔只有如此實力。

    而且,血魔可是在這世上快待兩百年的老傢伙,吃的鹽也比張陳他們吃的飯多吧,就算賈心再厲害也不可能輕易算計到這個血魔吧。

    「若是現在離開,那血魔因為我們的介入,封印已經解開了大半,說不定一個月,甚至十多天就能突破封印,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難道只能夠跟著賈心的步子走了嗎?相信他絕對還有厲害的底牌沒有出,不可能自己好不容易解開封印,然後就去送死。」

    張陳咬了咬牙,慢慢收起了鋒利的指甲,說

    「那暫時就協助你,若是發現你利用大家,我絕對做到之前說的話。」

    賈心會心一笑,走進了別墅。

    「張陳,你得小心剛才和你說話這傢伙,剛才說的話半真半假,你要好好斟酌一下。另外,這血魔我沒見過,實力我也不知道,但絕對不會像他說的一般簡單」小白傳音道。

    「嗯,我心裡有把握,至少他不知道你和舍利子的存在。相信他怎麼算也算不到,我昨天去救蕭藍會有這麼一番機遇。」

    小白聽後也不再傳音,靜靜地潛伏在舍利之上。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單獨找蕭藍聊一聊賈心的事才行,不過得把王藝芷給支開。」張陳想了想便回到了大廳。

    來到大廳,二娃正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手裡還拿著他的瑞士軍刀。

    「二哥,你沒事吧?」

    二娃抬起頭一看是張陳,立馬嘆了一口氣說道:「弘毅這小子,人其實很不錯的,算了算了。有機會的話,陳哥,你一定要讓我給這害死弘毅的鬼捅上一刀啊。」

    「沒問題,到時候我把只剩最後一口氣的幕後主使留給你。」張陳見二娃心態還很好,便笑著說道。

    「對了,二娃,幫我一個忙,一會兒,你把譚肥叫著,一起去找王藝芷的代緒,說我要去一趟外邊村子打探一些事,中午就會回來。你們四人儘量呆一起,不要接觸那個賈心。」

    「沒問題,其實我也發現譚肥說的那個小白臉有問題,為什麼總是他們班出事,而我們這邊一次都沒出過事。」二娃拍了拍胸脯,直接站起身離開了。

    ……

    一樓的練舞房內,沈秋田正在教著蕭藍跳舞,這時大門口傳來苗雙雙的聲音

    「蕭藍,有人找你。」

    「誰啊?」此時的蕭藍穿著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緊身褲,正在專心得跟著沈秋田的舞步。

    「上次救你的人哦。」苗雙雙笑著說道。

    蕭藍愣了一下,連忙笑著和沈秋田眨了眨眼,就一下跑了出去了。

    「他人呢?」蕭藍跑到大門口,發現根本沒有張陳的人影,於是問道

    「這呢,留了個紙條給你」

    蕭藍正要去拿,那苗雙雙突然一笑說道:「別人可是有女朋友的哦,你可不要做不該做的事哦?」

    「我知道,你快給我。」說完,一下搶過紙條打開一看,上面寫著。

    現在到別墅外的樹林裡來,我有事想問下你。

    ——張陳

    蕭藍看完以後臉就紅了起來,將紙條放進褲兜裡,急急忙忙地就朝著別墅外走去,背後還傳來苗雙雙的聲音

    「藍藍姐,你去約會可要早點回來哦,小心別被別人女朋友給抓了啊。哈哈」

    蕭藍沒有回頭,徑直地走向了別墅外的樹林中。

    「蕭藍這裡!」張陳的聲音,在蕭藍走進樹林近十米的時候,從她頭上傳來。

    蕭藍抬頭一看,發現張陳正坐在自己身邊那粗壯大樹最高的一個枝幹上面向自己招手。

    「你放鬆身體,我接你上來」

    一股力量捲住蕭藍的身體,慢慢將她拖離了地面,蕭藍十分信任張陳,閉上雙眼什麼也不想。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張陳身邊。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啊。」蕭藍沒想到那件事以後,又能這麼近的靠著張陳,心裡很緊張。

    「就問你一件事,賈心他初中在你們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你們都聽他的」張陳緩緩地問道。

    蕭藍一聽,有些失望,因為張陳叫自己過來原來是詢問賈心的事。但是,想了想能待在他身邊就是很幸福的事了,自己還要奢求什麼。於是,笑了笑,說

    「因為心哥救了我們全班。」

    「能具體說一下嗎?」張陳問

    蕭藍似乎陷入了回憶,慢慢地講出了當年在學校裡發生的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4 AM

第三篇 第三十章 一中往事(一)

    張陳見到蕭藍準備講述這件事的時候,眼裡儘是後悔和悲傷之情。

    「我們在讀小學,初中的時候,每個班幾乎都有一個女生,因為相貌不好,成績平平以及一些惡習而成為全班人所鄙夷,欺負的對象。我們班也不例外。」

    「班上有一個叫田迎花的女孩子,長得不盡人意,而且學習不好,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有一種遺傳病,每天都需要帶上一瓶十分難聞的液體塗在沒有被衣服遮蓋的手掌和臉上,讓班上很多人都受不了。」

    「一年下來,像她這種人,一個朋友都交不上,而且大家每次看見她,都會遠遠躲開。而她一開始會因為這樣而躲在廁所哭泣很久,但慢慢的,她適應了大家對她的厭惡和排斥,每次看到那些鄙夷她的人,她的眼中總是帶著怨恨。久而久之她便被整個班級給遺棄了。」

    「可是最恐怖的事情,發生在初二上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被班上一個名叫蔣然的男生引發的。」

    …………

    2006年1月6日金溪縣第一中學初二7班教室內

    「你們快看,那個醜八怪又開始上藥了,媽的,弄得大家聽課都得捂著個鼻子。也不知道那裡面裝的什麼臭東西。」班上一男子用十分厭惡的表情指著田迎花說道。

    而田迎花周圍離得最近的幾位同學也是都帶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口罩。

    田迎花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玻璃瓶子,用棉簽在瓶裡沾上一滴黑乎乎的粘稠液體,塗抹在自己的手掌和臉上。

    看著教室裡幾乎所有人向她投來的鄙夷的目光,她雙眼無神地盯著桌面,但牙齒卻咬得『吱吱』作響。

    每次下課後,總會有人跑到教室外說,像是「總算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了,教室裡的味太重了,待久了我們都可以去廁所搞內勤了,哈哈。」之類的話語。

    而坐在自己位置上田迎花卻是拿著筆在一張白紙上不知道畫著什麼。

    上午的課程結束了,班裡大部分人都收拾好書包回家吃飯去了,田迎花也是其中一員。但是教室裡仍有幾個人留校生留在了教室。

    而這裡面就有一個叫蔣然的男生。

    「今天語文課睡了好久,中午不想睡覺了,都不知道幹什麼好?你說呢高鑫。」蔣然說。

    「就是,中午也不讓我們這些住校生出去,搞什麼封閉式學校,無聊死了。」蔣然身邊的一名大眾臉男生高鑫說道。

    「對了,去那個醜八怪抽屜裡看看,說不定他沒有把那瓶東西帶走,想不想知道里面放的什麼東西啊?那麼臭肯定是翔做的。」蔣然說。

    「這…不太好吧,私自那別人的東西。」高鑫說。

    「拿了那個醜八怪的東西又怎麼樣,再說我們就看看裡面裝的什麼,看完了放回去就是了。」

    高鑫猶豫地點了點頭,兩人便來到了田迎花的座位旁。

    「啊,臭死了,座位上都散發這惡臭,這種人怎麼會分到我們班上來的。快點,你找抽屜,我找書包。」蔣然吩咐道。

    兩人捂著鼻子開始尋找起來,不一會,蔣然從書包裡的一個內包中找出來那個黑色小瓶子。

    「哈,找到了,讓我來打開看看裡面放的是什麼東西。」

    高鑫見蔣然要打開那個瓶子,立馬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

    「哼,沒用的東西,就一點臭味你也怕。」蔣然說完,用手捏住瓶子上的金屬蓋,慢慢地旋了開。

    「臭死人,裡面裝的什麼東西,怎麼是黑乎乎的一團?」

    蔣然離得比較遠,瓶口也比較小,所以只能看到裡面裝著的是黑色的東西。為了看得清楚一些,蔣然閉上左眼,將右眼慢慢地貼近了瓶口。

    就在右眼快要貼近瓶口的時候,『嘶!』一聲蟲鳴,一隻黑色的蜈蚣從瓶子內黑色液體中鑽了出來。

    「啊!」沒有防備的蔣然,雖然沒有被咬到,但是嚇得不輕。一下扔掉了手中的黑色小瓶,整個人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呯!」一聲玻璃碎裂聲響起,蔣然脫手的黑色小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灘黑水從落地的地方蔓延開來,同時一條黑色蜈蚣從玻璃碎渣中鑽出來,迅速爬離了教室。

    「蔣哥,剛才那爬走的是啥?」高鑫問。

    「媽的,裡面居然裝著一條蜈蚣,老子差點被咬了。下午那醜八怪來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驚魂後的蔣然怒氣橫生。

    「蔣哥,我們先把這裡處理一下吧,真的臭死了!」

    地上黑水漸漸流淌開來,伴隨著陣陣惡臭,充斥著整個教室。

    「干,真他娘晦氣。」蔣然站起身,兩人跑到廁所裡拿來了拖把,捂著鼻子好不容易才把教室裡弄乾淨,而臭氣也慢慢散了出去。

    下午上課前5分鐘,那田迎花雙目無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此時講台上已經站著了第一節課的任課老師,蔣然也只好等著下課再去教訓她了。

    「你們誰拿了我的藥!」突然那田迎花發瘋一般地突然站起身子,大聲地喊叫著。

    這一喊頓時把大家都嚇到了,台上的老師也看著在座的同學,到底是誰在惡作劇。

    這時,那蔣然忍不住了,本來之前就十分惱怒的他,也不管在台上的老師了,直接站起身子對著田迎花吼道

    「你這個怪物,那個瓶子裡裝得是藥嗎?我看是**吧,裡面還有一隻黑色的活蜈蚣,差點就把我給咬了,在場的住校生都看見了。你滾出我們班,這裡容不下你這個怪物。」

    田迎花雙目無神,直接跑到蔣然面前,伸出雙手直接掐住蔣然的脖子,瘋狂地說著

    「我的藥呢,把藥還給我。」

    「死醜八怪,給老子滾開。」蔣然直接抬起右腿,一腳踢在了田迎花的肚子上,使得她整個人飛了出去。

    這時,落在地上的田迎花,臉上突然長出了豆粒大小的黑色膿包,而且是一片一片的生長,不過10秒,黑色膿包長滿了整張臉。

    「啊,怪物,醜女人真的是怪物,趕他出去。」蔣然第一個起鬨了,大家也一起跟風,拿起手中的橡皮擦扔在了田迎花的身上。

    班上的所有人都動了手,包括了沈秋田,蕭藍,苗雙雙。

    「住手!」台上的老師大聲了叫了一句,大家也都停了下來。而正當老師想要去扶起地上的田迎花時,她突然大笑了起來,一下衝出了教室後門。

    大家慢慢跟了出去,走在第一個的是任課老師,站在後門口,臉上佈滿了恐懼。

    眾人所在的教室是一樓,而且離校門很近,剛走到後門的任課老師看見了衝出校門的田迎花被一輛飛馳的大貨車直接攔腰截斷。上半身飛到了校門口,長滿了黑色膿包的臉龐正對著教室。

    事發後,引起事端的蔣然先是被直接通知立即退學,但是他們家在縣城裡還是有些地位,無奈之下又變成了開除學籍留校察看。

    同時,田迎花死後,大家從班主任口中得知,這女生從小就得了怪病,是個孤兒,被一位老奶奶帶大的,不過這老奶奶在不久前也去世了。

    班主任也嚴重聲明以後不許再出現這種事,另外,田迎花的座位也保留在了那裡。

    事發幾天後,就是大家的期末考試了。緊張的考試弄完,大家也差不多忘了前幾天的事,坐在教室裡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時,發生了一件怪事。

    「我抽屜裡怎麼有一張紙。上面寫著13,還付了一幅圖」

    「我也有,我的是21。」

    「我的是9。」

    大家都紛紛從抽屜裡拿出來了一張白色的畫紙,而蔣然拿到了畫紙上豁然寫著『1』,上面還付著一幅全身被玻璃扎滿並且沒有眼球的血人圖。

    「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是誰在惡作劇?」蔣然生氣地說道。

    「我很早以前就看到過那田迎花在沒事的時候,就趴在桌子上拿著這種白紙在畫什麼東西。」一個坐在田迎花位置旁邊的女生說道。

    聽完這話班上有不少人都顯出了驚恐的神情。

    那蔣然卻不以為然,一把撕掉手中的白紙,背著書包就走出了教室。

    …………

    一個寒假過去了,大家都紛紛來到了學校,蔣然也同樣如此,之前全班接到那個詭異白紙後,整個寒假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看著教室裡那田迎花的桌子,大家也似乎沒有怎麼太過在意它,似乎大家早就已經忘記了。

    可是就在大家忘記了田迎花,忘記了那張桌子,忘記了每個人接到的白紙後,真正的恐怖來臨了。

    新學期第一天的一節語文課上,那蔣然正在呼呼大睡,口水還流在了書本上。

    突然間,整個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下立起身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兩眼無神地跑出了教室。

    「這個蔣然想幹什麼?上課睡覺就算了,還私自離開課堂,快去兩個同學把他給我帶回來。」講台上生氣的語文老師說道。

    那個叫高鑫的男生點了點頭就跟了出去。

    然而就在語文老師發完火想要開始繼續講課的時候。

    「呯呤!!!」一聲巨響,一個黑影瞬間從教室外的閃過,直接摔落在了恰好路過的一輛拉著鋼化玻璃的三輪車上,將車後裝著的玻璃撞得粉碎。

    這黑影不是蔣然還是誰,整個人被碎成渣的玻璃扎滿了全身,手裡還握著自己眼裡的眼珠,微笑地看著教室裡的眾人。

    這時,一張白紙緩緩從蔣然的抽屜裡滑落在地上,旁邊的一個驚魂未定的女生撿起一看,兩眼瞪得極大,一下暈了過去。

    白紙正是那日被蔣然毫不在意就撕碎後扔掉的那張。

    從這一刻開始,整個教室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亡的威脅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5 AM

第三篇 第三十一章 一中往事(二)

    「哈哈,田迎花回來報仇了,就是你們,就是你們的錯」一個女生站起來指著那些曾經經常欺負田迎花的人說道。

    「你好意思說這話,最後一天你有沒有朝著她扔東西?」立馬有人開始反駁起來。

    吵鬧聲越來越大。有人埋怨,有人謾罵,有人勸導,有人說只是意外,只有一個女生沒有說話。

    這個女生,名叫宋卿惠。從自己抽屜裡拿出來了一張白紙,這張白紙她明明記得上學期放寒假的時候,確確實實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但是現在確實出現來了這裡。

    白紙標記著數子「2」,同時也附上了一張圖畫,畫中一個女子左手拿著小刀,右手端著自己的腦袋。

    「這個數字是什麼意思,蔣然的是『1』,然後現在第一個死了。難道我是第二個嗎?怎麼會這樣,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女子內心情緒劇烈波動,突然,她一下跪在了田迎花的課桌面前,抱著椅子,哭泣著說道

    「迎花,對不起,是我錯了,我該死。」

    一邊說著她一邊還用手扇自己的耳光。

    「我那天不應該把你的書給扔到垃圾桶裡,我那天不應該故意把沒喝完的牛奶潑在你身上,我那天……」

    宋卿惠不停地哭著承認錯誤,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女生對田迎花做了多麼可恨的事情。宋卿惠的臉已經被自己給扇得腫了起來。

    然而,手中白紙裡的數字和圖畫卻沒有變化。

    …………

    蔣然的意外死亡,讓學校被迫放了兩天假來調查此事,但是警方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者屬於自殺,在學校正式上課期間私自離開教室,來到天台,自己挖出雙眼,然後墜樓身亡。

    兩天後,回到學校,大家都相安無事,但是那個有著數字「2」的宋卿惠,顯然有些神情恍惚,若是修道之人看到,那定會在她身上看到團團死氣圍繞著。

    畢竟班上死去了兩個人對同學們都有極大的影響,於是班主任決定帶著大家到高中部的生物實驗室去參觀參觀。

    同學們因為下午的課不用上了,心裡也開心了不少,成群結隊的跟著班主任一起,走向了高中部,而宋卿惠卻是雙眼無神地跟在最後面。

    「今天同學們運氣真好,有大學裡的老師來到我們高中部,正在為高中一個班的同學演示解剖小白鼠,要是有勇氣的同學可以進去看哦。」

    班主任走到高中部實驗樓面前,指著一樓的角落上的一間教室說道。

    不少男生興高采烈地就衝了過去,同時也有一些大膽的女生準備要過去看看,而宋卿惠在

    一些女生的擁簇之下也跟了過去。

    眾人走進實驗室以後看到,一個衣著白衣,帶著口罩和橡膠手套的中年人站在實驗桌面前,桌子上放著一籠子小白鼠,小白鼠白色的毛髮,粉紅的尾巴,紅色的眼睛顯得十分可愛。

    籠子旁放著一個乾淨的鐵盤子,裡面放著滅菌後的手術刀,剪刀,鑷子還有酒精棉。

    中年男子抬頭看了大家一眼後,從籠子裡抓出了一隻小白鼠,拇指和食指死死圈住小白鼠的脖子,讓其腦袋無法動彈。

    隨後拿出剪刀,對準小白鼠的脖頸『哢擦』一刀剪了下去,頓時有不少人就噁心的轉移開了視線。但是宋卿惠卻是死死地盯著。

    接著無頭的小白鼠屍體被放在鐵盤裡,用酒精棉擦拭了其身體後,中年人提起小白鼠肚皮,用小剪刀輕輕地剪開了一道口子,然後將體內的內臟全部都暴露了出來。

    整個解剖過程看完後,不少女學生都離開了教室,而宋卿惠卻是在那裡站著一動不動。

    「有沒有同學想要上來協助我解剖的?」中年人說道。

    前排的高中男生有些猶豫不決,正想要舉手的時候,站在後排的宋卿惠直接走了上去。

    「嗯,你先看我演示一遍,幫我遞一下工具,下一次由你親自動手。」

    宋卿惠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又看完了整個過程。這下輪到她自己了,用手抓起一隻小白鼠,直接是將中年人的動作完美的演示了一次。

    「這位同學,很不錯啊,看一次就能這麼嫻熟的做完整個解剖過程。以後考上我們大學,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中年人似乎對宋卿惠十分滿意,讓下面的高中同學都有些羨慕。

    但是,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宋卿惠突然抓起鐵盤裡沾滿老鼠血液的手術刀,一下插進了自己的脖子裡,鮮血濺了中年人一臉。

    在台下眾多學生面前,用鋒利的刀片,直接割下了自己的腦袋,並且放到了手上。而整個過程中,宋卿惠的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不到一星期,初二7班就又死了一個人,關於這個班鬧鬼的事也在學校裡炒著沸沸揚揚,但是迫於學校的壓力,這些事依舊沒有公之於眾,而初二7班也沒有被拆散。

    坐在教室裡的眾人心裡說不出的壓抑,但是最害怕的人,無非是拿著白紙上寫著數字『3』的沈秋田。

    沈秋田是班上的學習委員,由於田迎花的成績不好,而且一身臭味還影響周圍同學,秋田也經常在她的作業本上寫上一些讓他離開班級的話,或是故意不上交她的作業本。

    沈秋田雙手抖動,看著手中的白紙,上面除了數字『3』外,還付著一張讓她毛骨悚然的畫。畫中一個女子奇形怪狀地扭曲著,四肢都彷彿被強行地折斷,做著人類不可能達到的動作,最重要的是,女子的頭被扭曲了180度。

    就在沈秋田發愣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突然站起身,走向那田迎花的座位,一腳踢翻了課桌,將木質的桌面打成了兩半,然後又將椅子扔出了教室。

    「大非,你幹什麼?」班上的人問道。

    「老子就不信了,這人自己死了,還能把別人害死。」那個被稱作大非的男子轉過身對班上同學說道。

    可是,在大非轉身以後,班上的同學全部都瞪大了眼睛指著大非身後,似乎看見了什麼十分恐怖的場面。

    「你們幹嘛呢?我身後有什麼東西嗎?」大非怒氣難消,絲毫也不害怕。但是當他轉過身後,一下驚呆了,之前明明被他打成兩半的桌子和扔出教室的椅子又原模原樣的放在了他面前。

    「我就是不信邪。」大非大喊一聲,抓起面前田迎花的桌子就要摔出去的時候。

    整個人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慢慢放下手中的桌子,原本早就被清空的課桌上居然出現了一隻文具盒。

    大非將文具盒打開,拿出裡面一根削得很尖鉛筆,對著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眾人察覺到了異樣,正要上去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嚓!」尖銳的鉛筆直接插進來大非的眼球,從後腦穿了出來,整個人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這時,死去大非身上滑出了一張白紙,上面豁然寫著數字『3』,而上面的圖畫也和大非死去的模樣相同。

    秋田看到了大非白紙後,立馬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紙,上面的數字從『3』變成了『4』,其他還是一樣。

    哭泣聲,尖叫聲傳遍了整個教室,可是已經於事無補了。

    學校照樣把事情壓了下來,畢竟這不僅僅關係到一中的名譽,同時也關係到整個金溪縣的名譽,校方單獨為初二7班開了一個會,要求不要驚慌,校方會努力處理好這件事,保證不會出現再有學生死亡的事情。

    可是事已至此,又有多少人會相信,都是覺得學校只是在安慰他們而已。

    絕望無力的初二7班內,開始有不少人在第二天就轉離了學校,妄圖跳脫田迎花的復仇。可沈秋田本來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經濟條件不好,轉學什麼的想也別想。

    就在這時,一個長得清秀消瘦但又十分白淨的男子轉到了初二7班。此人就是賈心。

    大家看著班主任介紹轉來的新生時,心裡都說不出的驚訝。雖然死人的消息是沒有向外擴散,但是一中內部包括一些其他中學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班有問題,怎麼會這個時候,有人轉來自己班呢。

    剛進到班上的賈心,穿著白襯衣和牛仔褲,配合典型的美男臉型,只要是女生應該都會多看幾眼。但是這班上卻都是死氣沉沉,根本沒有人去注意賈心。

    賈心笑眯眯地做完自我介紹,來到自己的座位時,一張白紙從他的新課桌裡滑了出來,一旁的同學看到後,只有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著那張白紙,上面寫著『42』,同時也附上了一張手腳被割斷的圖畫。賈心微微一笑,慢慢地將白紙疊了起來,輕輕地收到了自己的背包之中。

    掃視著教室裡的眾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死氣,但是濃度不同。讓賈心微微皺眉頭的是,他看到坐在他右前方的沈秋田,不僅臉上帶著死氣,全身上下都有一股死氣散出。比上某些癌症晚期的病人都還要可怕。

    但是讓賈心皺眉頭的並不是這件事,今天坐在那裡的沈秋田,紮著一個馬尾,穿的是粉紅色的T恤,讓賈心回憶起了曾經在記憶裡的一位對自己十分重要的人。

    來班上上課的任課老師也有些害怕,全部都是上課準時進來,下課準時出去,不做一絲逗留。有些公共課的老師乾脆直接把課程改成了自習,連進都不想進到這間教室。

    下課後,賈心來到沈秋田的身邊,微微地對她說了一句。

    「晚上一起吃飯怎麼樣?」

    沈秋田的黑眼圈很深,面對賈心的問話,過了5秒鐘才反應過來,微微地說了一句

    「謝謝你,不用了。」

    「我可以救你,還能夠救你們班。」賈心把嘴巴湊近秋田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沈秋田轉過頭,大大的眼睛,盯著面前的賈心,一分鐘後,點了點頭……...<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wl02357904 發表於 2016-8-2 09:25 AM

第三篇 第三十二章 一中往事(三)

    金溪縣第一中學校門口滷肉麵館

    「你們這裡的面條還真好吃,肉多面香。你怎麼不吃啊?」賈心大口吃著碗裡的面條。

    而對面坐著的沈秋田卻依舊一副死氣沉沉地模樣,碗裡的面條也是原封不動地放在桌子上,無神的雙眼直直盯著吃得正香的賈心。

    「我怎麼相信你,你知不知道,我們班的同學死得有多慘。」

    賈心放下右手持著地筷子,用手指了指麵館裡最靠內側的一張桌子,說

    「你看那裡。」

    沈秋田轉過頭,看著賈心指去的方向,卻是只看到了一張平凡的木桌,其他什麼都沒有。

    「看清楚了」賈心摸出一小把細沙對著秋田面前輕輕一撒。

    沈秋田因為眼睛內入了些沙子,立忙閉上雙眼,用手揉了揉眼睛,卻發現之前進入的細沙似乎都不見了。

    「睜開眼睛再看看那裡。」賈心輕聲道。

    隨著眼臉的張開,沈秋田一下雙手摀住了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原本空無一人的木桌旁,竟然坐著一個頭髮花白,沒有眼珠的老者。

    空洞的眼孔裡什麼也沒有,老者也是坐著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而下一秒,老者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一下轉過頭,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盯著沈秋田。

    「啊!」秋田閉上眼睛一聲尖叫,引來了老闆和路上的目光,在賈心揮手說沒事後,大家也都散了開。

    「剛才那是什麼?」

    「你自己知道,為什麼還要問我?」

    「但是…但是,我以前都從來沒有看到過啊,為什麼?」秋田有些緊張地說道。

    「這叫視靈沙,能夠讓普通人看到靈魂。現在相信我了嗎?」賈心拿出一個裝滿藍色砂礫地小瓶子說道。

    沈秋田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句:「那…剛才的那個老爺爺會不會傷害我啊?」

    「放心,這只是普通的地縛靈,也是由於對此地的執唸過深才沒有離開,久而久之反而被困在這裡,他身上沒有怨氣,是不會害人的。」

    「哦。」秋田似乎精神好了不少。

    「你先吃麵吧,吃飽了我才好問你事請。」賈心看著面前的沈秋田,眼神內閃過一絲惆悵。

    似乎像是幾天沒有吃飯一般,沈秋田如狼似虎般地幾口就吃下了碗裡的面條。

    賈心遞過去一張餐巾紙,然後說:「把你們班上那個女生的情況給我細細講一下吧。」

    沈秋田擦了擦嘴巴,兩滴眼淚從眼角滑了出來,緩緩地將田迎花從初一到初二的事情講給了賈心聽。

    「你們這倒是有點過分了,這女孩子想必從小以來因為沒有父母的細心照顧加上一身奇怪的遺傳病就受到他人的排斥和鄙夷,只是回到家中有老人的照顧和安慰,這種孤獨無助感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

    「上了初中後,你們將這種排斥和鄙夷擴大,並且做出了過激的行動和語言上的譏諷,同時加上撫養女孩的老人去世,女孩心中的負面情緒瞬間突破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將自己的孤獨無助化為了對世間,特別是對這個班級的怨恨。」

    「最後一次對女孩的極大侮辱,將其心中的怨恨激發出來,同時在怨恨最大之時,恰好死去。自然而然會化為一個為了復仇而留在世上的厲鬼。」

    沈秋田聽完賈心的講述也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淚珠滾落了出來。

    「我也知道我這樣對她很不對,但是我卻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她。那該怎麼辦?你會像電影裡一樣,化解她的怨恨讓她離開嗎?」

    「第一,這種厲鬼是由於長期處於負面情緒之中,腦袋裡,靈魂深處對周圍的仇視已經根深蒂固,所謂超度什麼的根本難以實現,而且就算要超度,也要完成她的心願。那你認為她的心願是什麼呢?我覺得,殺了你們全班就是她的唯一心願。」

    賈心毫不留情地講出這一番話。

    「第二,我不會超度。我會的只有如何殺掉她。」

    沈秋田聽完後眼神裡露出傷感的神色,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另外從你講述中看來,這個田迎花應該也是一隻地縛靈,所以在你們放假回到家中才不會出事。」

    「那照你這樣說,只要我們離開這個學校再也不回來就沒事了吧?」沈秋田突然激動地說道。

    「你們放假沒事的原因在於你們還是會回到這個學校,在你們接到那張白紙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她的怨念詛咒,只要你們妄圖不回學校,心中就會產生幻覺,以為自己遠遠離開了學校,然而卻會在不知不覺中回到這裡。」

    「所以,要盡快解決掉她。你需要做的就是放鬆心情,正常的學習生活,我在旁邊,只要她動手,那就是她魂飛湮滅之際。」

    沈秋田咬了咬下嘴唇,微微說道

    「必須要殺了她嗎?我們已經錯了很多了。」

    「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怨念的聚集體,沒有意識,根本就是一台殺戮機器。所以你只能選擇,她死還是你們全班都死。」

    沈秋田埋下頭想了很久後,抬起頭看著賈心的眼睛,說了一句

    「謝謝你。」

    …………

    回到教室後,已經有近半的學生在今天轉離了學校,剩下到無非都是有特殊原因非在這裡讀書不可。大家在走進教室時,都會情不自禁地看一眼田迎花的座位。

    但是,賈心卻沒有看,不是因為他不想看,而是不能看。賈心餘光掃視在那張課桌上,可以看到一個只有上半身,臉上長滿黑色膿包,正微笑著在桌子上塗寫著什麼的『田迎花』。

    而那『田迎花』不過兩,三分鐘就會看一眼沈秋田所坐的位置。

    賈心微微一笑,從書包裡拿出了一小瓶子藍色砂礫,將砂礫全部都倒進了自己面前的一瓶純淨水中,藍色砂礫一遇水就融入了進去。

    下午的第一堂課依舊是上次蔣然死去時的上課的語文老師,不過他現在只是自顧自地講課,不會看講台下一眼。

    就在課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賈心餘光內的『田迎花』一下就消失了,下一秒直接出現在了沈秋田的課桌上,眼睛瞪得大大地貼著秋田不停地看著。

    下一刻,半截身子的『田迎花』一下就沒入到了沈秋田的身體之中,隨後,秋田的雙眼漸漸變成了灰色。

    突然,沈秋田就從位置上站起,在台上的語文老師直接被嚇得跑離了教室,班上的女生看到這一幕都開始大哭起來,也有兩個比較膽大冷靜地男生一把跑上去拉住沈秋田,不讓她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

    可是誰知道,看似瘦弱的沈秋田雙手一甩,直接將拉住他的兩個男生甩飛了出去,撞到教室後的牆壁才停下來。

    沈秋田嘴角微微一笑,緩慢地走上講台,兩旁的人都慌忙的讓開了道路。而賈心坐在後排,靜靜地等待著時機來臨。

    灰眸的沈秋田走上講台,拿起一根長長的白色粉筆,在黑板上用力的寫起了什麼東西。

    吱吱作響地黑板聲,讓台下的同學都捂上了耳朵。不一會兒,字寫完了,所有人看到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全部都要死」五個大字參差不齊地落在黑板上。

    這時,『滋滋』聲響起,教室裡的吊燈一閃就熄滅了,同時教室門被一下關閉了起來,窗戶和窗簾也在這個時候被緊緊關閉。漆黑教室裡的同學都圍在一團,不知道怎麼辦。

    哭泣聲,救命聲,尖叫聲響起,卻沒有絲毫作用,彷彿教室已經和外界隔絕了一般。唯有賈心一個人,輕輕搓了搓雙手,繼續等待著。

    『咯吱』一聲關節錯位聲響起,打破了大家的吵鬧,所有人都轉過頭,直直地盯著講台之上。而台上的沈秋田四肢開始奇怪的扭曲起來。

    「時候到了。」賈心身形一動,右手抓著桌子上的水瓶,左手指間夾著一張黃色符紙。踏在課桌上,兩步就到了沈秋田面前。

    灰色眸子的沈秋田死死盯著迎面而來的賈心,沒有繼續扭曲身體,而是伸出雙手想要將其一把抓住。

    「現形吧。」賈心扔出右手的塑料水瓶,同時雙指一點,飛向沈秋田的水瓶直接爆裂開,混有藍色砂礫的純淨水撒在沈秋田身上後,被液體浸濕的位置,冒起了屢屢白煙。

    女妖般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教室,課桌上不少玻璃杯全都被震碎開來。可賈心卻不受絲毫影響,彷彿獵人看到獵物一般死死地盯著面前被上身的沈秋田。

    同時,左手紙夾住的符紙一下貼在了沈秋田眉心。

    一瞬間,尖叫聲消失了,沈秋田閉上眼睛一下倒在了地上。而在黑板上,豎著趴著一個只有上半身的怪物,那就是田迎花的真身。

    台下的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幕,男生好一些,雖然兩腿嚇得發軟,但是還是站住了腳。而不少女生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趴在黑板上的黑臉怪物,狠狠地看了一眼賈心,就想要朝著教室門口跑去。

    「想跑嗎?真是可笑。」賈心站在原地看著這田迎花的朝著門口跑去,毫不在意。

    長滿黑色膿包的雙手在觸碰門把手的時候,彷彿摸到了什麼高溫的東西,黑色的膿包直接被燙得爆裂開,綠色的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整個人也被彈飛開來。

    見逃跑不成的田迎花,將目光對準了台下害怕的眾人,張開滿是尖牙的嘴巴,對準一個昏迷在地的女生一躍而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在流著綠色液體的尖牙就差兩釐米就抵達了女生脖頸的前一秒。

    「噌!」一根銀針直接從田迎花眉心射出,還插入到了地面半指深。

    懸在空中半截身子的田迎花,漸漸開始化為了星星點點,消失在了教室中。隨後,教室裡燈泡也慢慢亮了起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一天過後,在金溪縣的一家醫院裡,躺在病床上的沈秋田睜開了眼睛,病房裡站滿了全班的同學,也包括不少準備轉校的。大家見秋田醒來都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噓寒問暖,不過沈秋田什麼也聽不見,在她的目光中,只有正站在窗戶邊,靜靜看著窗外的賈心一人。

    這件事以後,班上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學校也給班上配備了新的任課老師。班上的同學在死神刀下走了一遭後,全都成熟了不少,開始認真努力的學習。同時,賈心的地位在這個班上也變得十分之高,名義上是班長,實際上是在坐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而最後一排,那個田迎花的座位,早就被校方的人清理了出去,扔到了垃圾回收場……...<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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